次问道。
禾草将头埋在男人胸前,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颤着气儿“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嗯”,在魏泽听来如同佛语纶音,终是如了心愿,汹涌的江浪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船身上,风声、浪声,将月色下的喘息声掩住。
那登极的欢愉之霎,便是久违的重逢……
次日一大早,禾草懒在床上不想动,昨夜喝了许多酒,身上各处酸楚难当,到了早上,半睡半醒间抱着魏泽不撒手,她不起也不让他起身。
魏泽笑道:“咱俩总要去一个给夫人请安,要不你去?”
禾草听罢,在男人胸上狠狠咬了一口,魏泽抚了抚她的背,“嘶”了一声:“轻些……”
只见男人微微膨起的胸口处烙下一排牙印。
“我也起来罢。”禾草说道。
魏泽已撑起身子,勾起一边的衣衫套在身上,瞥了她一眼:“不再睡会儿?”
被他这样一问,她又不想起了,干脆重新倒在床上,等魏泽出门后,从楼下隐约传来一阵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