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刮。
之后这事,大家都没再提,只当它不曾发生过。
禾草便不作声了,魏泽接着说:“万先生很疼他这个妹妹,若把他们二人生拉硬拽,怕秋小子会伤到人家,闹到最后不好看。”
“那可如何是好?”禾草问道。
“什么如何是好,我就事先提醒你一下,你心里有数,只别插手就好。万娘子毕竟是个姑娘家,不会主动,秋小子没那方面的心,也不会乱来。”魏泽拉着她往旁边走。
“嗯,我知道了。”禾草挣了挣被魏泽拉紧的手,“你老拽我干什么?”
“我让你别太靠着水。”
“哥儿,你也太小心了,别说这河边,就是入到这河水里,我也不怕的,不管多大的水,我都能活。”
“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禾草点头,这话说的是,可下一句直击男人要害:“你怕水?”
魏泽怔了怔,把眉毛蹙着,女人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来了兴致,快走两步到他对面站住。
“你真怕水?”
“我以前被水淹过,后来被一个小女娃救了。”
禾草心神一凝,脑海中有什么飞速闪过,试探着问:“你在哪里淹的?是在村子里么?哪条河?”
她以前救过一个比她年岁长些的小郎君,会这么巧?可不对呀,若那个小郎是魏泽的话,很多事情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