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补给他,好让他别气了。”
禾草想起来,下午阿赞拿了一碟红绿的点心让她尝尝,说是魏府一个叫桃子的丫鬟送来的。如此说来,那盒瓜仁也是那个叫桃子的丫头嗑给阿赞的?
必定是上次他随自己去魏府时认识的,这可真是桃花脸招桃花了,不,是招桃花是招桃子。
“他不是气你吃了瓜仁,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他哪次不是紧着你先吃,一盒瓜仁怎么会生你的气。”禾草其实想说,瓜仁不重要,主要是看谁送的。
但二丫在男女情事上的感知十分迟钝,还没开窍。
禾草的话她只听了字面上的意思,心想,那个红红绿绿的甜点,她吃了两块,另外两块是给夫人的,还有一块是给三保哥的,在阿赞心里她可以吃得和夫人一样多,一盒瓜仁算什么,他应该没生自己的气。
“可你看晚上,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臭着个脸。”
禾草笑着摇了摇头,不打算跟她再说。
“我歇息了,你也早些睡下。”
二丫把瓜子一兜:“我去外面磕,不打扰主子。”
禾草随她去了,打下半边帐子,躺下。
二丫刚到院子里,前面响起了敲门声,又起身去前面开门。
“你家主子睡下了?”魏泽身披夜露而来。
“刚躺下没多大会儿。”
二丫赶紧去灶房烧了水送到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