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了,可奴家咽不下这口气,那绣庄的老板好不气人,仗着自己有家店铺,当着我的面说要买下我那侄儿,瞧不起谁哩!奴家硬着一口气,不卖于她,她还嘲笑奴家,说买我家侄儿是看得起我,让我别不识抬举,还说……”
余氏吞吞吐吐,一脸为难的样子。
“她还说什么?!”
“还是不说了罢,这些话儿只让奴家一人受着,奴家说了,怕大人您生气,气到了身子奴家可是要心疼。”
巡查头子捏了捏妇人的下巴,缓缓摩挲:“你说,我倒要听听是什么好话儿。”
余氏蹙了蹙眉,忍住下巴传来的不适:“那绣庄老板娘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你我二人的事,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说她上面有人罩着,别说是巡查头子,就是都令来了,还要对她礼让三分哩,巡查头子算什么腌臢物儿。
“好个小娼妇,连本大人都不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她上头有谁罩着,等拿她下了大牢,还似不似这等嘴硬。”
他官职虽不高,在这片地界却没人敢小瞧他,一个小小的商妇,居然敢大放厥词,总要让她知道厉害。正好,也给余氏出气。
余氏哀叹一声:“奴家是比不得她,有个店铺就是有底气,奴家在这老板娘面前,连头也不敢抬,咱这穷人家,在她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这有什么,过几日,待我找个理由捉了她,先查封了她那铺子,到时候我补些银两与你,你盘下那店面,自己做老板娘。”
余氏一听,满心欢喜。忍着恶心,翻身坐到男人肥痴的身上,卖力地伺候着。
当日,禾草想花些钱买下阿赞,却不知余氏的心更大,看上了她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