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到声音才转过身。
男人头发花白,年过五旬,衣着讲究,威严之姿,嘴角轻抿着,带出两条细细的纹路。
这个人!禾草心惊,刚才快速一瞥,竟觉得他的眉眼和魏泽有五六分相似。不,不,应该是魏泽的眉眼和这个人有些相似。
男人挥了挥手,之前带她来的那人躬身退下。
“让你的小厮先退下。”
“在亭外等我。”禾草说道。
三保得了禾草的示意,退到湖亭外。
男人坐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禾草福过一礼,侧身虚坐着。旁边的桌面上还摆着一副黑白子的棋盘。
“知不知道我是谁?”男人问。
禾草抬起眼,看向对面:“大约是知道了。”
有传当朝宰相裴之涣在外有一私生子,而那个私生子就是魏泽。
男人点点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不知。”
裴之涣看着对面的年轻女人,是个面相乖巧的,倒是迎合那小子的脾性。
“你和我儿的事情,他告诉我了,本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搞出大的动静,不大想管,但他为了你把自己搅到漩涡中心,成了活靶子,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一直以来,大皇子和二皇子再怎样不对付,也都是在暗处,而这次魏泽带人直接冲进大皇子郊外的宅子拿人,把平衡打破,等大皇子缓过气,一定会秋后算账。
这孩子从来理智冷清,做任何事之前都会权衡利弊,不是特别有把握的事情,绝不会贸然出手。
二皇子同大皇子对立之势,你来我往的争夺,就像一颗疥疮,里面虽烂了,但没人挑破。
而魏泽这一举措,直接将对立关系搬到明面上,不但挑破了这个疥疮,还把里面的脓挤了出来,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次……他也有点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