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提刑,在县里无法无天惯了的,谁都不服,却只服魏泽。
“得,得,我回去。”
周镰说完起身先回了房间,一边的陆远坐着没动。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陆远看向魏泽。
“有什么好说的。”
“你明知我心仪于她,且事先告知过你,要娶她为妻,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带她走了?”陆远和魏泽关系好,魏泽在陆远面前也从来不拿架子。
“她说她不愿意嫁你。”
陆远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是她不愿意,还是你不愿意?”
魏泽肃下表情,一字一句道:“她天天在我跟前,你说……我能愿意吗?给了你,我怎么办?”
陆远一点也不意外魏泽同禾草如今的关系。
下雨天还亲自去接,他魏泽什么时候对女人这般贴心过,在曲源县时,他们几个喝酒,曾开玩笑说,魏泽就算娶妻生子,也是个冷面郎君,没女人治得住他。
禾草只是他父亲的未亡人,如何得他这般珍重。
中间他去了一趟后院,出来就换了一身衣裳,连脚上的靴子都换了,若不是亲密到一定程度,怎会随时备着他的衣裳。
“你打算怎么安置她?瞒着所有人,给她换个身份?”男人没有愤怒和质疑,只有关心。
魏泽看向好友,言语认真:“她就是她,不用安什么假身份,总有一日,我要让她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无论她从前是什么身份,村妇也好,小娘也罢,只要我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妻。”
陆远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魏泽能为禾草做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了,需要帮助的时候,告诉我,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窗外,一道紫电掣过,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