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皇城脚下还有鸣冤鼓,只要是北楚子民皆可击鼓鸣冤,刚才秦家大姐儿说向大皇子上报,我们魏家是不怕的!我们亦可击鼓直达天听,让陛下为我们做主!”
若不是秦家人在场,都令胡禄都要替这个小妇人拍手叫好了,你秦家搬出大皇子,人家直接请出一尊大佛压你,这脑子太灵光了!
秦家人被噎得面色涨红,他们本想借机打压魏家,先在府衙闹一场,也好探探魏家人在此事上的软硬,然后再由大皇子告知于陛下,到时候,魏家就被动了。
若魏家直接谒见陛下,可就不一样了,魏泽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爱臣,是一把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的镇国宝刀。
“都说眼见为实,你们可有见到我家姐儿推那个姬妾?或是害她惨死?并无,全是靠猜测,就这样硬生生断定她杀了人,未免太过草率,也实在让人心寒……”
禾草的这句话,让魏宛姣红了眼,想起在秦府所受的委屈。
她怀孕期间,武氏这个婆婆罚她立规矩,一站就是两个时辰,不让她休息片刻,武氏言语上不责骂她,但做出来的事情却淬着剧毒。
而她从前的好姐妹,秦夕儿,当着她的面总是笑,背地里使绊子,下人们多半是受了她的教唆,对她这个少夫人敷衍不敬。
她的丈夫,这个她放弃一切追随的男人,见她没有利用价值,弃如敝屣,更甚至对她大打出手。
到底是郎心还是狼心?!
秦逸见魏宛姣黄恹恹的样子,心里软了一下,闭嘴不再言语。
这个时候,一道苍沉的声音响起:“你们魏府眼中未免太没人,正经主子不发话,让一个庶民在这里主张,魏府的家教不过如此!”
众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