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日,她刚吃过饭,桌上的碗碟还没来得及收,爱奴又来了。
女人一进来先是盯着她桌上的饭菜看了看,先是一惊,然后眼中透着嫌弃。
“啧啧——夫人就吃这些?怎么不让厨房做些好的?”
说罢,似是想到什么,低头一笑,对身边的小丫头说:“你去传我的话儿,告诉厨房,以后夫人想吃什么便吃什么,多的费用我来出。”
魏宛姣冷眼看着她:“贼奴才,用不着你假惺惺,滚出我的屋子。”
那爱奴又拿着帕子掩在鼻子下,蹙着眉头:“夫人何必动怒,我见夫人衣食寒薄,可怜见的。”
魏宛姣当初嫁到秦府,一溜抬的嫁妆,全被秦家收拢了,那个时候她傻,把钱不当钱,只想和秦逸表忠心。
“你走不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爱奴左右看看,对着身边的小丫头说:“你先下去,把门带上。”
那小丫头下去了,并把门掩了,此时,房中只剩下她们二人。
“你又在打什么歪心思?”魏宛姣一下子警惕起来,和她拉出一点距离。
爱奴笑了笑:“你看你这副样子,怕我怎的?”
“我怕你?!”
“夫人既然不怕,离我这么远做什么?”爱奴继续道,“我今日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就当我为腹中未出生的孩儿积一件善事了。”
“呵!”
魏宛姣可不信她有这么好心,可她却从爱奴的眼中看到一丝对她的同情。
“我告诉你,你好有个心理准备,法不传六耳,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也不能说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