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夕儿脸色一白,提起一口气,进了武氏的堂屋内。
魏宛姣挑了挑眉,扭过身子,往回走,这个秦夕儿,当初被她大哥哥狠踹了一脚,人痴傻了好一段时日,后来不知怎么又缓过劲来,晦气!
秦夕儿进到武氏面前,行了礼,武氏忙让人将她扶起。
“你来的信我看了,说是回来小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惹得大皇子不快了。”
“母亲多虑了,只是回来住些时儿,”秦夕儿不愿多说。
武氏点点头:“大皇子待你可还好?嫁过去一切可还习惯?”
秦夕儿撇撇嘴,眼神有些冷:“母亲现在问这些未免可笑了,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母亲和父亲不知道?把我嫁过去,又是为了什么?”
秦夕儿说着说着落下眼泪,那个大皇子身体干瘦,两眼凹陷,精气全无,哪有半点男子汉该有的样子。
洞房的头一晚,她到现在都忘不了,一想起来就恶心泛呕。
那人的身体那样冷,没有一点阳刚和生气,冰冷冷的皮肤是灰白色,他的手抚过她的皮肤,手心的汗液湿黏在她的身上,那汗也是冷的。
连同他呼出的气也带着腐败的味道,如果不是他胸腔微弱的搏动,她会以为压在身上的是一具才死不久的尸体。
她从前喜欢魏泽,幻想着,就算嫁不了他那样的人,也该找个差不多的,怎奈最后嫁给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大皇子。
那一刻到来时,她的身体除了疼痛就是恶寒!
既然她过得不好,又怎能眼见其他人好过。魏家人,最好别被她抓住把柄,否则,一个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