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几次口,又生生闭上。
“想问什么就问吧。”戴良玉说道。
“奴婢有一事不明白,您对大爷的心意,奴婢是知道的,当初夫人有意把姑娘许给大爷,大爷并未反对,为何姑娘当时不应下?”
她家姑娘对大爷是有情意的,没人比她更清楚,却没想到她会以“不想太早嫁人”为由拒绝了。
戴良玉苦笑:“我怎会不想嫁于他,打小时候起,在我心里,未来夫君的模样就是他那个样子的,我在心里来来回回描画,都是他的样子。”
“大哥哥从来没有真正渴望过什么,任何东西对他来说都可有可无,他的心,荒芜一片,没有活物,他明明那要强,可我却觉得大哥哥可怜,他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不存在的虚幻。那时我自负地想着,我要让他心中有我,而不是承接母命,是自愿求娶。直到刚才,我有些后悔了……”
戴良玉察觉出魏泽这次回来,哪里不一样了,她开始心慌,因为这份改变与她无关。
“姑娘多虑了,大爷这次回来给您带来了那么珍稀的礼物,这样用心,心里一定是有姑娘的。”红芍觉得自家小姐想多了。
戴良玉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她想象不到这世间什么样的女人能走进他的心,也许根本就不存在。
城外一处山庄,山庄周围无一人把守,周围死寂一片,几只飞鸟从这片区域飞过,气浪波动,眨眼间飞鸟全部坠落。
“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
富丽明堂的房内一道黯哑浑厚的男声响起,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音。男人背着身,他身后的不远处站着才回不久的魏泽。
“快了。”
“庆王那边你要注意。”
“是。”
“你母亲身体可还好?”
“母亲一切安好。”
男人叹了口气:“泽儿,我是你父亲,你不必这样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