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底里,都看到一抹和自己一样的疑惑和怀疑的神色后,俩人又都默契地没在这会儿提起。
“第三就是,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这些富家子弟,不管是大小姐,还是大少爷,他们都被宠得,连市场上的油盐米等,一斤多少钱,他们现在用的那点理论知识,也就在学校上学来的。
有句话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一个没有实践经验的对手,就算她的理论知识再扎实,打不怎么恰当的比喻,这就像一头没有牙齿的母老虎,看着唬人而已。
说不定都不需要我们怎么样,她自己就把自己的铺子给败没了。”
温暖和赵烈洲知道他的意思,大概意思就是说,对手不知人间疾苦,或许连成本都不屑去核算,最后把家里的金山银山都给败没了。
“这些年,国内总有一股这样的邪风,一个个都往外跑,一个个都觉得,去外面喝过几滴洋墨水回来,就比别人高一等,厉害得不得似的,也是有些人给惯的,对国外回来的人,对那些喝了几滴洋墨水的人,连工资都给得比只在国内读书的要高。”
仓储部负责人这话说得,含沙射影的意味,就非常明显了。
赵烈洲和温暖又不是冲动的人,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自然也不会在这会儿就去打断他的话。
俩人一如既往,脸上那微微的笑容,一变不变地看着仓储部负责人,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本以为,自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赵烈洲和温暖至少应该会站出来说点儿什么的。
没想到他俩居然一个字都不说,仓储部负责人眼珠子悄悄转了转,决定把原先准备想说的,比较委婉的话,给换成“硝烟”味儿重点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