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伯母比较有经验,你说,她们要是知道,温柏他媳妇儿,怀了别人的孩子,会不会有人跑去温柏面前劝说劝说他?”
温暖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却把牛香草气得脸色发黑。
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会这温暖这里,踢到铁板。
然而,这还没完呢。
“我听说,情绪对治男人这病挺重要的,大伯母,你说,要是天天到温柏说这个事儿,他会不会自卑得没法见人,天天自暴自弃,以后再也好不了了?”
“哎呀,那这样一来,温柏以后岂不是没后了?一辈子都给别人养孩子?”
这时候,什么话最能刺痛牛香草的心,温暖就挑什么话说。
她又不是圣母。
没理由都被人蹬鼻子上脸,欺负到家里来,难道她还要考虑什么所谓的家人亲情?
狗屁!
牛香草他们要是有考虑到家人亲情,就不会来对她说这种话了。
那她又何必去顾及温家人的感受?
威胁么?
她温暖也会,“大伯母,还烦请你回去,给老太太带句话,我的女儿寄养在我妈那里,是温家占了大便宜,如果她们受一丝一毫的伤害,那么,温柏就等着接受咱全村的慰问吧。”
她特意把“慰问”两字,咬得又重又慢,意味深长。
牛香草的脑子时,装的又不是屎,她岂会不知,大儿子这事儿一传出去。
那些人上门找他,哪个会是真心去慰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