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情况也不大好。你当年设下的那层封印,现在已经松动了,黄泉之下镇压的那些邪祟都在蠢蠢欲动,伺机逃窜。珍惜你现在自在的时光吧,难保多少天后,你就被冥界拽去上工了。”
我觉得自个儿有点身心疲惫:“走一步看一步吧。”
转身要离开,听风却突然追问了句:“你知道,帝九苍的真身到底是谁吗?”
我顿了一步,犹豫片刻,告诉他:“东岳大帝。”
听风:“……卧槽,官职这么高!怪不得现在看见我都不鸟我了!”
“走吧,别在江家门口偷窥了,万一被赤阳发现了,我不好解释。”
毕竟赤阳现在已经不记得我了……
然,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清朗的呼唤声:“尊主?”
我顿时僵在了原地。
听风:“什么情况……你你你,你不记得我,还记得她?一个背影都能认出来?!”
脸色苍白的男人小跑到我面前,目光清澈地凝望着我,激动的笑出了眼泪:“我就知道,就知道……还能见到你。”
……
回到家,听风搬了张桌子放在院子里,拉上九苍一起研究突然恢复记忆的赤阳。
而我爸,原本听风没叫他,他自个儿好奇心太重就非要凑上来听,九苍许是想着反正他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给他听也无所谓,就满足了他想听八卦的心,特意让听风多搬了个凳子给我爸坐。
赤阳一落座,目光就聚集在了九苍身上,激动的站起来就惊呼:“咦,这不是锦皇吗?”
九苍挑眉:“嗯,还认得我?”
赤阳亢奋道:
“当然认识啊!当年我可没少替尊主上去看你!尊主对你情深义重,但又怕误了你的人生命数,所以每天都对着你的画像发愁……
不过说实话,尊主的画艺,确实很一般,完全没有把你的丰神俊朗绘出来!我对着画像压根不敢确定你就是画中人!
幸亏后来我在尊主的案前见到了一张写满你名字的白纸,才知道你叫帝九苍,然后去上头一查,好家伙!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出锦国皇帝名字就是帝九苍!
之后我又拿着尊主的画像去皇宫偷偷比对你的真人……嗯,是有那么分相似。
但真正让我确定你就是尊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一桩事是,我溜进你的寝宫,看见你床前也挂着尊主的画像。
那画像简直和尊主一毛一样!当时我就在心里感慨啊,这两口子,总算有一个画技正常的了!”
我尴尬扶额:“咳,赤阳,你再这么揭我短我可是会生气的!”
赤阳嘿嘿一笑,虽说脸色仍旧苍白得厉害,但好歹,恢复了从前的生机:“好好好,不揭短了,总之,那些年我常去皇宫看你,替你传达思念给尊主,所以你就算烧成灰我也能认识你!”
九苍:“……”
听风啪的一下,给了赤阳脑袋一巴掌:“胡说些什么呢,人家现在好好坐在这呢!怎么就烧成灰了。”
赤阳不好意思地揉揉脑袋,“嘿嘿,我就是这么一举例子!”
“所以,当年把本王皇宫里那棵桃树折得缺胳膊断腿的人,就是你?”九苍无奈问。
赤阳尴尬挠头,坦白道:
“我当时是想把桃树搬去冥界的,但我又觉得皇宫若是突然少棵树,且还是皇帝寝殿前的树,可能影响不大好……于是我就每天去你那薅一把桃花带回去,这样可以给尊主解一解相思苦嘛!”
听风恍然大悟:“哦~怪不得那段时间你每天都往冥界带桃花,我还以为你是想追黄泉呢!”
“怎么会,我和尊主那是铁哥们,酒肉搭子!我怎么会对尊主有觊觎之心呢,我就是看尊主那会子太抑郁,怕尊主把自己憋出个好歹,所以只能用这种法子让尊主心里好受些了!”
“你这法子是不错。”九苍抿了口白开水。
赤阳憨憨道:“不过奇怪的是,第二年一整个春天,那桃树都没有再开花了,我只能去薅宫里其他桃树上的花了……是不是你不好好照顾那桃树,桃树营养不良了啊!”
九苍深呼吸,脸黑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头一年薅得太勤快了,吓得它第二年不敢开花了?那年秋天,本王可是一个桃子都没见着。本王还寻思着,是不是宫里遭了什么妖怪,专门逮着本王宫中的花草薅。”
赤阳:“啊?”丢人地挠头:“嘿嘿,是这样吗?”
九苍抬眼看听风:“你不是找了地府的生物学专家给他上过课吗?怎么还这么蠢。”
听风无奈摊手:“可能生物学专家给他灌输的思想是相信科学,忘记告诉他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了。”
“嗨,这无伤大雅,无伤大雅!”赤阳厚着脸皮继续问重点:“那个啥,锦皇你现在和尊主你们俩是……还有你这是……成仙了?”
九苍淡淡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