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理所应当的让她承受下来了。
可能是与她认识太多年,对我自己太自信了,也可能是,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我早已将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所以我才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失望攒多了,会离开。
渐渐地,她不怎么来看我了,从一周见一次,到一个月,再到半年。执法堂与皇封堂的距离也就步行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最终却要,走上一年……
我出门办事,身边从她,变成了莲芯。
她虽然还是逢年过节都会给我准备节礼,但,后来她给黄大头她们也准备了。
我能看出来白君喜欢她,只是我以为,她不会爱白君,我以为,无论我怎么给她委屈受,她都不会走。”
我托腮静静听着他诉苦,无奈道:
“所以,你不能怪月红姐不等你,她等了你很多年,是你先向她发出了不需要她的信号。
而且,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事实……
天明大哥,你说过,以前月红姐都是为你奋不顾身,拼命保护你的。可她为你受伤,能换来什么呢?
换来一瓶药?换来一句简单的关心?
而你也看见了,她上次为白君伤成那样,白君可是日夜守在月红姐的床边,眼睛都哭肿了,你现在是反应过来,你喜欢月红姐了,可你就算看清了内心,又能怎样呢?你有勇气,去向月红姐求婚吗?
你没有,白君有,白君在发觉你想挖他墙角的那一瞬,就直接打定主意准备结婚了,你还没来得及动手呢,人家已经把月红姐娶到手了!这不是爱,那什么是爱?”
我拍拍他的肩膀,无情扎他的心:
“况且……你有没有想过,站在你的角度来看,你与月红姐很久之前便相识,故交,经常在一起玩,月红姐还对你有意思,你揣着糊涂装明白。
可站在月红姐的角度,也许是,她少年时爱玩,缠着你一起出门纯属闲得发慌,前面那一百年,她可能真的只是将你当成好朋友。
只不过后来,她遇见了白君,白君宠着她,给她撑腰,带她极好,白君让她开心,但她却不敢亵渎自家上方仙,在某一瞬间,你与白君有一点相似,所以她开始对你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才真正开始爱上你……
你说有没有可能,她爱的,还有你身上,白君的影子?”
我尽量委婉地提醒他,当然,他也没有辜负我的信任,听懂了。
“是这样吗?”他苦涩一笑。
我安慰他:
“哪个女孩不喜欢对自己好的男人?月红姐不喜欢白君的仗义相助,宽纵宠溺,难道还会喜欢你的pua吗……
天明大哥,姑娘家不和你见外,你不能真逮着一个姑娘薅啊,你那样言语打压她,给她委屈受,她不跑才怪了呢。
不可否认她曾经爱过你,但爱,也是会被时间消磨干净的。”
他拿着瓷娃娃,心酸地笑笑:“我知道,她送我瓷娃娃,其实,是想同我做个了断,她在告诉我,她放下了,要我也别再惦记。”
“当初,月红姐结婚的时候你就没去。”
我低头晃着双腿,叹息道:
“后来者居上,无非是前头那个不争气。天明大哥,或许你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欢月红姐,等你哪天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女孩,你会无师自通地学会爱她,珍惜她。”
天明大哥深呼吸,站起来,把小瓷人放在磨盘上,“明白了,不过我也希望,她能晚点出现,等我什么时候学会爱一个人了,再遇见,也不迟。”
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替白君松了口气。
这次,应该是真放下了吧。
我把天明大哥的反应告诉白君后,白君甚是满意地回了句:“我姐威武!”
我:“???”
白君:“你家电费该交了。”
我:“???”
白君:“最近用的猛了些。”
我:“大哥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地在我家又吃又住又拿还让我花钱的?”
白君:“无他,全靠脸皮厚。”
我提笔对着面前那张黄纸,抽了抽嘴角,陷入呆愣。
这丫的,脸皮也忒厚了吧!
子弹都打不穿!
九苍坐回我身边,搂住我的腰,看着黄纸上我和白君的对话,好笑道:“他倒是玩的挺开心。”
我嫌弃道:“可不是!你一走,他就好像脱缰的野马,特别飘。”
九苍没办法地叹了句:“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狐狸打小就皮。”
对面那头的白君似乎感应到了九苍的靠近,立马又写了条信息:“老九!我想你了呜呜……”
九苍忍俊不禁,挥手在黄纸上烙印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
三个金光灿灿我看不懂的大字。
半分钟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