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东岳大帝还是西岳大帝,都休想从我身边抢走夫人,梦里,也不行!”
我拖着哭腔嘀咕:“这还差不多……”
“没事了,乖,应该是今夜雷声大,惊着了你,才会让你在梦中被吓到。”他拍拍我的后背轻声安抚我:“夫人,梦里的人与事都是假的,别想太多。”
我扭头看了眼窗外,的确电闪雷鸣,大雨下得哗哗啦啦。
“知道了。”我乖乖抱着他继续睡,小声抱怨:“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在梦里撞到了腰,现实里竟然真的也腰疼。”
他道:“可能是睡姿不太好,伤了腰,夫君给你揉揉。”
“嗯,可揉归揉……你能不能消停点,别总起色心。”
他厚着脸皮再将我抱紧些,浅声贪婪道:“你我,都是血气最盛的年岁,同床共枕有点色心,不正常吗?”
我闷声喃喃:“可是腰疼……”
然他却小心扶着我的腰肢将我抱到身上,极尽柔情,蚀骨缠绵:“那今晚,夫人在上面。”
“嗯……”
就知道这一觉应该直接睡到大早上,不能中途被打断!
素了几千年的男人……真的不好惹。
被他磨得全身是汗,我俯身吻住他的唇,哑声祈求:“慢点……”
他啃咬了我一阵,含住我的耳垂,吐息浮躁:“为夫,就喜欢夫人如此欲罢不能的样子。”
“流氓……”
“那也是专属夫人的流氓。”
这人……
真坏。
两天后,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满院都是被雨打残的海棠花痕。
天气渐冷,我都裹上毛呢大衣了。
乐颜被赵青阳带出了门,月红姐和白君还在睡懒觉没起床,谢姐姐则扶着重伤未愈的宋堂主出去溜达活动筋骨了。
家里闲着的,只剩下我和九苍,还有小宝了。
小宝蹲在地上捡没散的成朵海棠花,我躺在秋千架上,枕着九苍的腿,淡定看书。
“阿九,为什么书上没有我们从前那个朝代,你执掌朝政那些年的具体记载啊,你没有好好当皇帝吗,为什么书上连歌颂你的记录都没有?”
我翻着书,好奇问他。
他将一朵芍药花发夹戴着我鬓边,温柔抚了抚:“那些记载,我命人毁掉了。”
“啊?”
“那些老匹夫,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若不是我施压,他们根本不愿在皇室宗谱上写上你的名字。可我,就是要举国百姓,所有后人皆知道,我的皇后,我的妻子,是灵潭宫的祝漓大祭司。
他们虽肯在史册上简要添上你的来历,题上你乃锦国灵潭宫宫主大祭司,也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但始终都是一笔带过,甚至多时刻意写的模棱两可。
我很不喜欢这种方式,既然,他们执意要模糊你的存在,那我,不如就陪你一起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不能与吾妻光明正大一起名存史册,那就与吾妻,共赴混沌。
漓儿,那时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你去哪,我都会牵着你的手,陪着你。”
我明白地点点头:
“怪不得呢!我就知道,以你的本事,不可能登位称帝后只做一名碌碌无为的君主!”
书册盖在鼻尖,我忍不住地接着打探:“那,阿九……我挂了以后,你有……纳妃吗?我看书上说,你有后代。”
他摸着我的脑袋深情道:“嗯,你走后,我为了堵住朝堂上那些老东西的嘴,纳过一个贵妃。”
“哦。”我失落低头。
意料之中,那个时代,那个社会……皇帝,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皇后,更何况这个皇后还死掉了。
皇帝不可能为亡妻守寡的,真那么干了,得被朝堂上下举国百姓喷死。
毕竟时代不同,那个年代,无后,就是最大的罪过。
皇帝没有皇子,严重点,会江山动摇,社稷大乱……徒添战火。
道理我都懂,可一想到他有了别的女人,还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就克制不住的心痛难受。
哪怕,我清楚他是被逼无奈,迫不得已……
我垂着眼,眼眶愈发潮湿,害怕被他看见,就把书往脸上推了推。
但下一秒,书就被他抢走了。
他看着我泪眼盈盈的傻样,心疼拧眉,赶紧解释道:“想到哪里去了?”
抬手无奈地敲了下我脑门,愧疚不已:
“我怎么可能要别的女人?那个贵妃,其实是襄王的心上人,还是三朝元老张大人的孙女。我给她贵妃的名分,只是为了用张家挡枪。
我同襄王说好了,我允他与贵妃在宫中厮守,若有了孩子,便记在我名下,如此,襄王与我皆能得偿所愿。
襄王与我关系不错,我能碰他的女人么?贵妃入宫后,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