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正好,回家祭奠一下我爸妈。”
小宝晃着小短腿嘟嘴问我们:“那你们都回去了,我和妈妈也该回冥界了……到时候我去找你们玩。”
九苍颔首:“嗯,也可以。”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我搞定精神病院的那一单,我们就可以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晚上,月红姐听完我的计划,托腮看着月亮羡慕道:“我也想去你老家过年,你们这一走就是两个月,你走了,我该多无聊啊!”
我坐在石阶上安慰她:“不是还有白君陪着你吗?”
“君上……”月红姐悄悄用手挡住自己微红的面颊,忸怩的羞窘道:“我整天缠着君上,君上会烦的。”
“谁说的。”白君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背后,紧接着,就从容自在的撩起衣袍坐在了月红另一侧,很自然地抓住月红手,紧紧握住,语气轻柔道:“本君,就喜欢被你缠。”
呦,白君开窍了?都学会主动出击了!
月红姐又羞又怂地低头笑着,露出了小女儿春心萌动的娇媚之态,乖乖往白君肩上靠,“君上。”
白君看着娇羞的月红姐,唇畔的笑意温柔加深,用力攥紧月红姐的手,满眼深情地轻轻解释:
“那只母狐仙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当年她被山里捕捉动物的夹器夹住了腿,是我救下了它,当时的它还是只幼狐,我就想着这么小的狐崽子,扔进山里不管也不好,便撕下了衣角,找了止血的草药给它包扎了。
由于它一直在发烧,我不放心,就陪它在狐狸洞里待了一夜,那会子我是知道它是母狐,可它看起来才几个月大,我能对一只几月大的小狐崽动色心么?那我算什么玩意儿了?
何况,我就是看它年纪小,才敢在洞里守它一夜,我,一条修炼千年的老狐狸,完全是将它当孩子照顾,谁知道它竟然对本君一见倾心……
将本君当成了少年时期的梦中情郎,偏说本君是她幼时就一见钟情的男人。
这才跑到青州闹出这么乱一团事。
不过红红,我已经去和她说清楚了,狐妖也好狐仙也罢,在本君眼里都是平等的存在,本君喜欢的女人……不管她是狐仙还是狐妖,本君都会为她,守身如玉……
本君以后,再也不在外惹麻烦了,本君愿意、为你,金盆洗手,改邪归正。”
话说完,月红姐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羞红了脸颊,不好意思道:“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君上你怎么还是这么幽默,会让别人误会你文化水平不太行的。”
“我本来文化水平就不高。”
白君壮着胆子伸手揽月红姐入怀,尴尬咳了咳,正儿八经道:
“我是跟着城隍爷读了几年书,但城隍爷文化水平也不行,整天只会背那些四书五经,偏偏那些东西,密密麻麻,晦涩难懂,他自己很多时候都只会背,不懂文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会教人,你敢想,他教我识字,是直接搬上一本中庸,让我对着上面念,很多时候我都是只会发音,完全不懂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城隍爷也不给我解释,让我悟,我一文盲,让我悟那些玩意儿……后来都把我逼疯了。
关键是那些字,还不是日常能用到的。最后,城隍庙附近开了家私塾,讲课的是位很博学的秀才,我每天蹲在窗外跟着里面四五岁的小娃娃们一起学习识字、念书、念诗,这才学会了认字,写字。”
我剥了个李子塞进嘴里:“啧,你这求学之路,颇为艰难啊。”
白君不爽地用李子砸我:
“本君那个时代,能和你现在比吗?尤其是……修仙也没有个培训班!你以为你家帝九苍就好到哪里去了?
他比我还惨,我至少几百岁就认字了,他几百岁还被关在水族蛟王宫里当文盲呢,要不是你当年教他念书识字,他还不如我呢。”
我被李子酸得牙疼,“啊?谁?我当年教他念书识字?”
月红姐一僵,迅速解释:“说错了,君上的意思是,要不是九爷逃出水族,遇见了自己的老师……九爷也不识字!”
白君呛咳出声,立马附和:“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哦了声,“那你俩生存环境不一样嘛,阿九……上半辈子命苦。”
月红姐奇怪地从白君怀里出来,猫着腰往我这边凑,小声试探着问:
“那个、漓漓啊,九爷和莲芯决战那天,你真的不记得,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吗?”
我啃李子酸得牙疼,听她这么问,突然觉得很怪:
“我那天听你的话哪里也没去啊,我在家里,在求神,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晕死过去了。那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们每个人提到那天,都有种,有什么事瞒着我的感觉?”
“那没有。”月红姐又靠回白君怀里,坚定道:“我还能瞒你什么……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