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度被吓到,惊叫出声,想推开他,却被他舌尖的挑逗给磨没了力气。
他沿着我的胸口,亲到我的锁骨、脖子……
大手按紧我的后腰不许我退缩,低头,吻住胸口的那处起伏,似要隔着皮肉,吻上我的心脏。
身上好似有一千只蚁虫在攀爬啃咬,我被他折磨得魂都要没了,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可后来竟觉得有几分舒爽……
不自觉,就将他的头,搂进了怀里。
锁骨处那朵未画完的芍药竟在一道诡异红光乍现后,自行修补完整……
花瓣徐徐绽放,仿佛在等待春风的滋润。
沉沦至深处时,忽有强风袭开娇媚花瓣。
虽隔着衣物……
却仍觉脊背发酥,头皮发紧。
我忍不住地一口咬在了他衣衫松垮的肩膀上,心底那股强烈的冲击感达到了顶峰——
他闷哼一声,按在我后腰处的那只手放松,改为温柔安抚……
“夫人,乖……”
待一切都过去后,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疲惫地瘫进他怀里,不想动。
他怜惜地抱着满头大汗的我躺下来。
我羞得没脸见人,趴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他索性趁机关了灯,抱着我,哄我先睡。
见我这德行,温柔调侃:“夫人,就这么馋为夫?”
我生气地往他胸口砸了一拳,耳根发烫:“你下次再这样,我生气了!”
他没心没肺执起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还害羞?”
磁性嗓音在此情此景下,诱力爆表,性感得让人想……将他就地扒光!
“这种事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过夫妻生活,嗯?”
他这会子,有些欠揍。
我羞窘地嘀咕一句:“谁家老公像你这样……不正经!”
“正经了还能做老公么?”他暧昧地凑到我耳边,揉着我的腰低声问:“那个是不是该来了?这样,腰酸不酸?”
我摇头:“应该还得几天……”
“那,夫人,今晚,为夫这样伺候你,你喜欢么?”他不着调地垂首抵着我额头问。
我脸红,吞了口口水稳住不破功:“一、一般般吧!”
他笑,大手捧住我的脸,又亲我,亲完还不忘小声拿我逗趣:“为夫的袍子,都被夫人弄湿了……”
我听完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了,老脸发热,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哎呀你不许说!”
他搂住我腰,轻轻咬了下我手指,吓得我当即就撒开了爪子,眉开眼笑地和我玩闹:“怎么,夫人干坏事还不准说?”
我耍赖不许,“就不能!”
“夫人现在就受不住了,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吃了本王……”
“哎呀你别说了。”
“怎么了,夫人羞什么,夫人勾搭本王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
“再说我咬你了!”
他轻笑出声,擒住我的手,不干人事:“漓儿……还想摸摸吗?”
我一怔,下一刻脖子都红了:“不!我要睡觉!”
“漓儿不喜欢?”
“睡觉!”
他将我往怀里按按,“漓儿……”
“嗯?”
“为夫,才没有不行,你不许怀疑为夫……”
我善解人意地连连点头:“好好好,不怀疑你,你很行,很行行了吧!”
他欺身压上来又往我脸蛋上不轻不重地啃了口,拍了下我的脑瓜子拿我没办法:“小色女。”
呸,色女怎么了,谁家老公只能看不能动……
要不是今晚实在体力不支……
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早晚把他睡了!
——
翌日,乐颜约我去市商业区新开的那家高级奶茶店喝奶茶。
我和她汇报了那碗三清汤的战绩,当然……省略了具体过程。
只简单告知了她一个开头,与结尾——他躺下睡了!
乐颜听得眼皮直跳,搂着奶茶想不明白道:“不是吧?那么猛的汤下去,只是亲几口,往你身上画两朵花就完事了?!”
我心虚地捏着奶茶杯,点头:“啊,是这样的。”
乐颜拧眉犯愁,正儿八经道:“那看来,问题是真的很严重,猪腰子牛鞭这种东西都喝了还不顶用……下次就只能用鹿血了!”
我呛了口奶茶,感觉有点对不起九苍:“那个、鹿血,不用了吧,我听说这玩意还挺猛。”
乐颜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当然很猛了,这玩意下肚,一头牛都得疯!只不过么这玩意有点一次性产品属性,不持久,要想次次强,得次次喝,喝多了又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