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那会子,月红姐已经和对面那些人争论得满脸通红,眼眸浸血了。
“你怀疑我和小漓是那个所谓的内奸?你胡说些什么呢!你胆敢再放屁,老娘撕了你你信不信!”
“红姐你别发怒啊,我们也是……看证据说话。”
“就是,现在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狡辩有什么用!”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啊……真没想到是你和祝漓害得我们差点再次被人团灭,我们和九爷真是看错你们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告诉你,说话得讲证据!一枚桃核吊坠能证明什么!”
“你有什么可不服的,今晚你们的白爷也在!你们白爷自己都承认这枚桃核吊坠是狐月红的贴身物件。我看之前堂口被毁的事,也和你们皇封堂脱不了干系。”
“对对对,都是我们皇封堂的错,那小漓漓还是你们执法堂的人呢,就算出内奸,也是咱们两堂一堂一个,谁都别想脱得了干系。”
“我们家小漓肯定是被冤枉的,小漓可是我们九爷的夫人,她还是个凡人,哪来的本事当内奸给那个黑衣人传递消息?”
“所以我们月红老大就不可能是被冤枉的?月红老大还是我们的老大呢!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帮着外人害我们堂子!”
“但是现场有你们皇封堂掌堂仙狐月红的信物!这就是铁证。”
“那黑衣人还亲口告诉我们,你们执法堂的上方仙夫人是他的内线,要不是因为你们的上方仙夫人,他不可能知道我们今晚要去对付他,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全部计划!”
“他信口雌黄,口说无凭!”
“那我还说所谓的证据是他们偷的呢!”
“总之今晚我们计划失败肯定是有人泄密,从黑衣人对付我们的手段来看,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几乎洞察了我们的所有意图,要不是九爷与白爷合力破除结界带走我们,今晚我们就全都得丧命在他手底的那些邪物魔爪下!”
“有奸细这一点我们执法堂从未否认过,但绝不可能是小漓!”
“那也不可能是月红老大。”
“你们皇封堂多年以来吃粮不问事,这周边堂口大多时候都是我们执法堂在管理,你们素日里懒散惯了,论出身论修为,你们把皇封堂的仙家都没有我们执法堂的靠谱,所以,问题一定出在你们皇封堂!”
“你要脸吗,你们执法堂牛逼了不起啊!”
“你推我干什么,你还想打架吗?”
“打就打,谁怕谁,来啊!”
“兄弟们,干死对面这群死脓包!”
“别以为我们皇封堂好欺负,干就干,我们也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兄弟们,往死里挠!”
两边仙家说着说着就打成一团,顿时整个客厅里黑屋缭绕,黑烟狂飞,无数道黑影挤成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赵青阳跑过去劝架还被哪个没长眼的一拳头打成了熊猫眼。
末了只能苦凄凄地去找九爷和白君告状:“九爷……你看他们给我打的!”
白君抬扇子掩唇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九苍无奈深叹了口气,挥袖强行用法力将两拨人分开,冷脸低斥:“想造反?都安分些!”
两边仙家这才相继化出原形,几乎每位仙家身上都挂了点彩,灰溜溜的面对面分列两排蹲着,虎视眈眈地呲牙咧嘴死盯着对方……
月红姐红着眼眶扭头看见我,赶紧小跑过来牵我过去,“小漓,他们说,堂口出内奸了,奸细是我们俩!”
白君摇着扇子佯装没心没肺,面无表情道:
“不是我们说的,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月红贴身携带的桃核吊坠从黑衣人身上滑落下来。这吊坠,本君要是没记错的话,是月红你母亲的遗物,你日日带在身上,无比珍视。
而我们和敌人交手的时候,敌人说,多亏祝漓你提前提醒,要不然他也无法将计就计,布置那样凶险的阵法守株待兔。所以,你俩都有嫌疑!”
我拧眉,沉声问:“他说,是我泄的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我还说是你们自己泄的密呢,也能当真吗?”
白君勾唇,信步迈过来,啪的一声合上扇子,有理有据地推测: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和月红究竟有没有干这些事,但,你俩的确嫌疑很重。月红,我听莲芯说,她曾亲眼见到你单独出门,过了很久才回来。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仅能加重嫌疑罢了。
可祝漓,你的嫌疑本身就挺大,且不说那家伙当场供出了你,就说,他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呢。
而你与他合作的可能性也特别大,毕竟谁人不知,当初帝九苍在你与莲芯都遇到危险时,舍弃了你而去救莲芯,从那以后,你就对莲芯与帝九苍怀恨在心。
你又是帝九苍的夫人,我不信帝九苍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计划,你想报复他,所以你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