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恩将仇报,害死恩人,冷酷无情?”
“……你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吧!把从前那个臭不要脸还没人性的帝九苍还给我!”
“……”
头实在很晕,我不清醒地习惯性拉过他的手枕在脸下,浑浑噩噩的呢喃:“都几点了,还不睡,好热,九爷,你去开窗户……”
窗户很快就被一道力量拉开,凉风灌进来,抚平了我心底的燥热。
“好多红树叶,九爷你别捡,有狗屎……”
“……”
后来,好像有人在回答我。
“唔?狗屎,哪来的狗屎……别糊我脸上!”
“你别拽我头发,我要秃了。”
“这是你的头发啊……这明明是我上吊的绳子。”
“乐颜?你能不能睡觉老实些。”
“啊~我的一米八八大帅哥。”
——
清晨,我俩睡得四仰八叉,从床上爬起来,我脑子还没清醒呢,突然感觉手不疼了,举起来看了看,手上的血泡没了,被玫瑰花剌开的伤痕也基本愈合了。
果然,睡觉是身体自我修复的最好方式。
我拖着刚睡醒的乐颜去刷牙,站在卧室洗手间的镜子前头晕沉沉的,忍不住抱怨:“真是离谱,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狗屎……”
乐颜刷牙的动作顿了下,眯着眼惊讶地啊了声,意外道:“你也梦见狗屎了?”
我偏头看过去,“你也?”
乐颜颓废地叹气,十分失望:
“还说呢,昨晚我梦见自己在酒吧,点了两个特别帅的一八八大帅哥,我靠在他们的怀里喝红酒,结果莫名其妙你就冲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坨狗屎,上去就把狗屎糊在我的大帅哥身上了,都把我整恶心了。”
我有点迷茫了,“昨晚,我梦见我和九、咳,我一个人在一片红枫树林子里,看见了遍地的红枫叶,我想捡几片收藏来着,结果踩得两只脚上都是屎!”
“梦也能联动吗?我昨晚梦见,我在上吊,但是上吊的绳子好细,我脖子套上去,勒得好疼……”
我脸黑:“我昨晚也梦见你拽着我的头发,偏说那是你上吊的绳子,说起来……我早上起来头皮确实有点疼。”
乐颜吐了口牙膏沫:“你说咱们,不会是碰见鬼压床了吧!”
我呵呵干笑:“你压床了还差不多!”
乐颜含了口水漱口:“这话说的……”贼兮兮地冲我笑,不正经的捏了把我腰,道:“我还没开始压呢!”
“你这个坏东西!”我被捏到了痒痒肉,没忍住突然放声笑出来,放下牙杯撩水往她身上泼:“就你坏,你想压去压你的一八八大帅哥去!”
乐颜匆匆解决完逃得飞快:“现实中哪有那么多一八八大帅哥啊!有的话,我一定压。”
我无奈呸她:“你脸皮真厚。”
乐颜扒在卧室门框上冲我调皮吐舌头,胆肥的大放厥词:“说起来,有空我真可以带你去酒吧,我们点有八块腹肌的!”
“腹肌这种东西,只要肯锻炼,是个男人都能有……万一是一米五五的大帅哥,你下得去手吗?”
“嗯……一米八八点不到,那我们就点一米八,一米八的肯定有,酒吧里一米八的一大把!”
在她兴致勃勃和我谈酒吧帅哥时,一道危险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身后。
某人冷着脸,极度不爽的阴恻恻反问:“你好像对酒吧的男人很了解啊!”
“那当然,我可是市里酒吧的常客、”
客字说出一半,乐颜那可怜虫陡然反应过来,慌里慌张地扭头,“赵青阳!”
一个名字刚叫出口,耳尖就被青着脸的赵青阳无情拎住:“你还去酒吧?!你还点一米八八!你当我死了吗?我一米八满足不了你?啊?!”
“轻轻轻、轻点!疼!”
“出来,我们好好谈论一下一米八八的事!”
“啊——呜,漓漓救我!”
我深感无奈地摇摇头。
自作自受呦。
乐颜这个小可怜被赵青阳拎去教训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放回来,过程是什么样我不晓得,只知道,乐颜回来的时候……心情不错,脸蛋也红红的。
下午,乐颜把我带到了广海大厦参加舞会,亲自在一排高定礼服里挑了一件浅紫色优雅高档镶钻石的抹胸紫纱礼服给我换上,还特意找了高级造型师给我上妆做发型。
一枚珐琅彩蝶银项圈戴在脖子上,我看着镜中长发微卷,戴着淡紫水晶,五官精致,美到出乎意料的自己,第一次领悟到什么叫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原来灰姑娘只要穿上高定礼服,戴上水晶皇冠,画上整容般的妆容,是真的可以变公主的。
男造型师最后把一对钻石流苏耳坠给我戴上,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