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德,在后宅相夫教子。”
“说的好!”
苏瑾安从外间走了进来。
他先行一礼,然后谦和赞许地对。
“七姑娘的见解非一般内宅女子能媲美,真叫在下佩服之至。”
说罢他又对姜烨道。
“姜国公此时忧虑,不如快些接受治疗,让自己康复起来,这样才能早日重返疆场,也省得姑娘和公子担心。”
见事已至此,姜烨也只好听凭安排。
苏瑾安将兄妹几个请出门去,拿出自己的银针和刀具,外加一个用羊踯躅、大麻、乌头、附子、莨菪子、椒等药物熬制的小包,压在姜烨的口鼻处。
半晌看人彻底失去意识,这才定了定神,拿起医刀稳稳落下。
兄妹几个不放心,就留在门外守候。
一直等到月上三杆,苏瑾安才满脸疲惫地从屋中出来。
姜琼月得知姜烨的情况已经稳定,只不过人还在昏迷当中,就先让两个哥哥进去照看,自己则主动请苏瑾安到正堂休息片刻,用过饭后再离开不迟。
苏瑾安推说不必,但可以留在院中小坐。
姜琼月让景瑜和朝华去准备些小食,自己亲手为他斟上一杯香茗。
“这次真要感谢苏医师,家父才能安然无恙。”
苏瑾安摆手。
“医者,看诊开药乃是本分,七姑娘不必挂怀,何况你们国公府是出了银子的,我又不白干。”
姜琼月低头莞尔。
这苏瑾安看上去谦和端方,原来也是个会说笑的人。
她正要问他姜烨之后调理的药钱时,就听苏瑾安又道。
“姑娘别动。”
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伸手从自己的发髻间,取下一朵不经意落下的木棉花。
只见他摊手在面前,温润一笑道。
“木棉自是明艳多娇,只可惜跟姑娘比还是略逊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