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拂了拂袖子坐在他对面,撑着头看他:“我知道啊,你是金鸳盟的笛飞声。”
笛飞声顿了顿,才又道:“你既知道,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没人会怀疑他这句话,笛飞声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说想杀你绝不是说着玩的,可能在下一刻,那把无名无姓的刀便搁在了身前人的脖颈间。
可角丽谯却丝毫不害怕,甚至饶有趣味的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那就来吧,只要你能杀了我。”
她这句话颇为挑衅,笛飞声很久没遇到这类人了,他稍稍抬起眼看向对面,打量了一会儿便不甚在意的低下了头又吃起了菜。
角丽谯脸色一僵,从来没人敢这样忽视她,她自恃美貌,没有男人在看了她第一眼后还能如此无动于衷的,除了她那个已经心有所属的表哥和眼前这个男人。
稍稍平复些懊恼的情绪后,她鲜红的指甲轻点这下巴,面上竟是带着笑,这样才好,这样才有趣,那样勾勾手指就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她不屑一顾,很好,眼前这个男人极大的勾起了她的兴趣,她要陪他玩上一玩。
眼见着眼前的男人一口接一口,她持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碰上了笛飞声的酒杯,清脆的一声响令笛飞声侧目看去。
角丽谯嘴角勾起了一抹艳丽的笑来,“一人独酌岂不无趣,就让阿谯来陪你品尝美酒吧。”
笛飞声没有搭理他,纵然他面前这个女人确实很美,可他从来对这些没什么波动,“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不要试图接近我,不然我杀了你,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警告。”
角丽谯以手支颐,如蛇一般的腰身扭动着朝他靠近,直到在他的耳侧停下,红唇距离他的耳廓只有一指的距离,缓缓启唇,一股芳香扑面而来。
“若是我偏要接近你呢,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整日抱着把刀是不是太过无趣了,不如”没待她说完,笛飞声退开几步,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颈。
即便命门被把握在他人手里,角丽谯还是那副笑着的样子,笑得极为勾人,随即手便覆上了他坚实的手臂,笛飞声感受到那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手上不由得松了松。
角丽谯察觉到了那细微的松动,眉目却是生动的笑了,趁着笛飞声未发觉,往那小巧酒杯之中丢入一颗殷红的丹药,那丹药一入水便化为了无色无味的水。
笛飞声冷哼一声,狠狠将她附着的手臂一甩,他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得喝下了那酒杯中的酒压了压。
角丽谯眸子中闪过一丝深意,捂着那已经留下了淡淡红痕的脖子,格外娇柔的轻轻咳了两声,她倒是见好就收了,反正他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待
婚房之中,李相夷没让那些人跟着,只是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路走过红色的地毯,怀中是柔若无骨的美人儿依赖的将手挂在他的脖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