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往榻上去,刚站起身便被李相夷一拉,没有防备的磕绊了一下,将将要落地时,被少年伸长的手臂一揽,就势落在了他怀中。
李相夷稳稳当当的抱了美人满怀,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令人心神一荡,她抬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少年愈加受不住,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身,行舟一手揽于他的后颈,被他抱在怀中,攥起粉拳轻轻捶了他胸膛两下。
语带嗔怪:“你如今越发的没有顾忌了,我方才差点被你绊倒。”
李相夷任由胸口那轻的没有分量的触碰,只面上含着笑意听着美人儿似怒非怒的嗔怒。
待美人儿还在喋喋不休时,他怀着捉弄的心思右腿动了动,上下颠了颠,美人儿轻呼出声,另一只手更是牢牢攥住了他的衣襟。
他低下头,凑近那张芙蓉面,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摔倒的。”
说着将她腮边软肉叼住,极轻的厮磨了一会儿,直到美人儿整张面孔变得粉红,腮边留下了淡淡的齿印。
不知为何,他总忍不住亲近她,每次靠近她都想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好在行舟每次都并未阻止他,反而越发纵容他。
他的手捻着她小巧的耳垂,直到那一处变得嫣红一片,他低首,濡湿的唇瓣含住那一处,眼见着行舟浑身打颤,喉咙中有细细的呜咽声。
他稍稍松开了些,埋首在她散发着芳香的颈侧,歪着脑袋低低笑出声,连带着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边,不一会儿,那雪白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也粉红一片。
她整个人如同一颗水蜜桃一般,被他作弄得浑身都泛着粉意。
“我每次吻姐姐的耳垂,姐姐都是这个反应,真是真是让人受不住。”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行舟,一连几个月,他们除了最深的那一步没做以外,其余该做的都做过了,是以他对于姐姐的身体了如指掌。
行舟闭着眼喘息着,片刻,睁开了那双媚意惊人的狐狸眼,该说不愧是天下第一吗,就连这等事也是无师自通,她都没怎么引导。
两人又在这温暖如春的房里,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磨不过李相夷,行舟被他套上厚重的冬衣,又披了件毛茸茸的披风。
她被李相夷牵着出了门,整个人站立于一片白茫茫之中,就宛如那一朵凌霜傲雪的寒梅,绝色出尘,她仰头望着簌簌落下的白雪,侧脸娇柔婉约,伸出手去捧住了那皑皑白雪。
李相夷站立在她身后不远处,含笑望着这一幕,只待那美人儿回过头望他,他才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双手。
原先带着暖意的玉手已然冻的冰凉,他皱了皱眉暗中催动内力,扬州慢便输送至她身体,不过一会儿,周身温度便回复了过来,他紧皱的眉头这才松了下来。
两人手牵着手,漫步于皑皑白雪之中,他袖子上的红色飘带牵连着行舟的身上,密不可分。
一片天寒地冻之中,唯有那一抹红色伴着身侧娇小玲珑的身影,一高一矮相携,雪纷纷落于两人发间,恍若一瞬白了头,不可谓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