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似乎找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戳下了针孔,滋味难以言喻,细密的疼痛中有抑制不住的酸意。
行舟回过神来,她望着眼前人眼眶泛红,呼吸急促的模样,想伸手去触摸他,被炽热的一双手牢牢桎梏住。
他眼底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抓着她的手还颤着,内心的嫉妒如洪水一般汹涌,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你刚才喊的羲玄是谁,你说啊!”他低喃着问她,语气有种惊心动魄的愤怒。
行舟任由他握着手腕,哪怕手腕已然被攥得有些痛,她也茫然的开口:“羲玄,是我昨日从镜子中看到的那个人,我昨晚梦到了零碎的事,最后一刻,我看到了他的样子,跟跟司凤长得一模一样。”
他呼吸更为浓重了些,撇过头去不愿意再看她,尽管他不愿猜想还是问道:“所以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影子?只因为我与他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以至于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行舟摇了摇头,她不记得那么多事,可下意识否认了他自轻的说法。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把你当成他的影子,我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她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颇为焦急。
司凤唇抿的泛白,指甲早已深深陷进了肉里,纵然他此刻心痛如刀绞,也依然也不见得她难受痛苦的模样。
他缓缓松开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像是泣血一般,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既是如此,我会带你去找他,此后此后我们再不相见!。”
他说着跌跌撞撞下床出了门,行舟如何在身后喊他也不回头。
“司凤,司凤”
饭桌前,气氛有些凝重。
玲珑几人和柳意欢敏锐的察觉到了司凤和行舟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只以为是俩个人拌了嘴,转念一想,小司凤也不是这么个性子啊,按理说他既认定了一个人,那么无论如何也是会包容那人的。
眼见着司凤一杯接一杯不停的喝着杯中酒,行舟着急于他这般不顾自己的身体,伸手就要夺过。
司凤只淡淡瞥了一眼她,站起身又将钟敏言面前的杯子拿了过来,继续倒着酒。
“司凤,你不要再喝了,我我真的没有”她摆了摆手,余下话还没说完,被他给截住。
“不用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说过了,会替你找到他的,到时你想如何也不干我的事了。”他喉结滚动,竟然能尝到一丝铁锈味,看着身旁人因为他这话而眼眶含泪,他不免心底又开始心疼。
他攥紧了拳头,恼恨自己如此无用,她明明心中有旁人,自己竟还会心疼她的委屈样子。
一旁的几人看得呆住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嘛。
柳意欢与其余几人交换了个眼神,清清嗓子开口,“小凤凰啊,这是发生什么了,哎呀,小情侣之间吵吵闹闹的可不算什么事,有句老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合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