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山老头并不想束手就擒,一边使出浑身之术负隅顽抗,一边召唤几个苟延残喘的弟子聚集过来。
道将看着跑山老头又红又肿的脖子,惊声道:“师父,你……你中了罗天的天僵术了,道临师兄就是死在了这招之下。”
跑山老头脸色大变,扭头朝我怒骂道:“姓罗的,你是真狠啊,见缝插针,一击致命。可你要杀老子,也没那么容易。”
我不屑道:“就凭你?行将就木,黄土埋脖,所有的挣扎,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劝你一句,等我们将你乱刀砍死,还不如死的体面点,自己了结算了。”
“师父,怎么办……”道将惊慌失措叫道。
道兵那妖艳的面孔此刻也没了往昔的光彩,桃花眼叽里咕噜地打量着四周,明显在琢磨逃脱之法。
可想逃命,哪有那么容易。
我和岳远分别站位南北,东面是凌云、青黛,西面则是我母亲、白薇和一众妖族。
所有人,无不是咬牙切齿,恨不等将他们碎尸万段,岂有让他们逃脱的道理。
“天要亡我……可我不服!我不想死,老天爷也奈何不了我!”
跑山老头面部狰狞,抬手一道掌风,将那些不是自己心腹的爪牙推了出去,只把仅剩下的道兵和道将拉到自己身前,然后三人快速骈腿而坐,口中同念咒诀。
“奉佐玉清,佩参神虎,出日入月,开明八景,六甲随神,六丁从行……魁罡越行,山神佑我!”
这三个人,就像是入定了是的,安然而坐,还闭上了眼睛。
凌云怒不可遏,叫道:“死到临头,还装模作样,你还季岚命来!”
凌云一记赶尸鞭凶狠地抽了过去,结果,鞭稍根本就触碰不到三个人,这三个人的周身,就像是又结出了一道看不见的墙是的。赶尸鞭打的啪啪作响,火光四射,可三个人却安然无恙。
岳远一跺脚,悬起一把匕首,也飞掷了过去,同样,匕首在隔着他们还有三尺的地方,啪嗒一声垂直落地。
毫无疑问,这是和镇山印雷同的诡秘术法,老东西将他们和我们隔离开了。
“凌达少,上尿!”我大喝道:“我就不信,镇山印都能破,这么小的空间反而破不了!”
凌云挠了挠头,低声道:“这么多人呢……再说,刚尿完没多大功夫,尿不出来啊……”
里面的道兵桀桀笑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不是镇山印,这是悬山印,周身犹如山体覆盖,不要说你那小鸟吐水,就是大象来了,把膀胱尿出来,也破不了。”
奴柘在一旁小声道:“凌大哥……这老娘们说你是小鸟吐水……”
“行了,我不聋!”凌云越发尴尬,青黛在一旁使劲忍着笑,自己把自己手指头都要掐肿了。
就在我和岳远,准备拿出看家本领,尝试着将这三个人的保护层撞开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吕大师,你能不能快点啊?你受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走的怎么这么慢?叫你大师,你被真把自己当瞎子……”
“钥匙怼屁股,你又开始(屎)了,絮絮叨叨,我这不是走的已经很快了吗?”
我们几个一愣,这不是大头和老吕吗?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爬了上来,正好看见了我们。
“怎么样,我说走这条路对吧?”吕卿侯擦着汗叫道:“工农红·军总算是胜利会师了!”
“罗西里耶夫同志……宋兹涅佐夫朝你报道。打倒土豪劣绅,打倒贪官污吏,革命火种永不熄灭,你派任务吧……我万死不辞。”
两个人一出场,又是满嘴俏皮话。
可众人重逢,虽然心中激动,却情绪都不高。
如今季岚和蔓菁生死不知不说,这三个狗东西负隅顽抗,我们却束手无策。
“怎么了?这三个人是……”老吕看出了问题,赶紧问道。
奴柘嘴快,将眼前的事说了一遍。
大头一听,一拍大腿道:“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就是你们说的跑山天师啊,看我的……”
我以为大头要冲上去,赶紧告诉他,这三个人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保护层。
大头听完,若有所思,冷哼道:“什么跑山老头,什么狗屁天师,合着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啊!我都查过了,这老东西,大名刘狗剩,有个道号叫玄机子,就是天师榜上第三号的人物,早些年间,有名的淫贼,什么时候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跑山天师了!”
你还别说,里面静坐不动的老头子听了大头的话,竟然身体颤了颤,看样子,大头这话不是胡编乱造。
“哥几个,我给你们好好扒一扒这个刘狗剩,哦,就是你们说的跑山天师!这刘狗剩,生在外·兴安岭,是当地土著和老·毛·子的杂交品种。他母亲,是个名副其实的玛达姆,知道这玛达姆是很么吗?就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