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开交,现在又彼此护着了,床头吵床尾和啊?我怎么感觉你们在演我啊,你们才是小两口是的。听我的,我在这和杨叔他们在一起,你们两个都去。”
“都去干嘛?”老吕急道:“你们这是嫌弃我手段不行吗?万一是陷阱,不就全掉进去了吗?”
“你自己加戏了啊,我们可不是这意思!”我无奈道:“还是听白薇的吧,咱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老吕又露出了迟疑之色,这让我很不痛快,这种感觉就像是前列腺出了问题,总是尿不尽。
“随你吧。”我头也不回地往村里走去。
“又急了,又急了!”老吕还是跟了上来,嘟囔道:“就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穿过树林间的小路,前面出现了一个几十户人家的村子,可远远望去,连条狗都没有。
走到村子中央,看见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
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不管有什么计谋,什么策略,都用不上,还是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吧。
“有人吗?”老吕大声喊道:“何方瓢把子,小爷们拜山了,不知道兄弟做了什么脱节,惹得老帮捉弄,还请出来个知客,通点通点。”
老吕放低姿态,把过去豫西匪帮拜山的话都拿出来了。
可惜,即便是这样,还是没人说话。
老吕还要开口,我直接拦下他。
“给脸不要脸,难不成还让老子们跪下不成?”我在路边搬起一块大石头,跳上引擎盖,对着那商务车的前玻璃就是一下子。
啪嚓一声,玻璃漏了个大窟窿。
我索性解开腰带,对着车里就开始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