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你回来啦!”
回到小院,陈枭刚进内宅,小蝶便迎了出来,眼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打着哈欠道。
淡白半透的流沙睡裙贴合在她初现成熟的娇躯上,烛光照耀下曲线若隐若现,如同清晨的薄雾轻轻笼罩在山峦之上。
她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轻贴在微红的脸颊上,增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驱散困意,嘴角挂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仿佛春天的阳光般温暖而明媚,她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丝羞涩与好奇,仿佛想要将眼前的公子看得更清楚些。
陈枭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所有的烦躁都在这一刻消散无踪。
"小蝶,你怎么还没不睡?是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呢,公子不在家,小蝶睡不着。”
陈枭满脸柔情地将小蝶轻轻搂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
“好了,小蝶你先去睡,公子还有事情要做。”
他一把将小蝶抱起,来到卧室,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后,便出了卧室。
转身后,陈枭脸中的柔情尽数消散。
夜色如墨,陈枭的身影在月色下拉得很长,他步出房门,来到院中,月光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映照出他眼中闪烁的锐利光芒,他深吸一口冷冽的夜气,仿佛要将心中的烦躁一并吸入,再缓缓吐出。
院中石桌上,一盏孤灯摇曳,陈枭坐在石凳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演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雷子,你查的怎么样?”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穿透黑夜,洞察一切,在那天将段也得罪后,陈枭便让光头去着手调查对方了,毕竟仇怨已结,不做到知己知彼,那死的只会是自己。
“陈小哥,你还真是神了,你别看那段大少爷人模狗样的,他私底下可”
“讲重点!”
陈枭直接打断了光头的絮叨,要不制止,以光头的性子,怕是说到天亮都不一定能说到核心。
“哎!好,段大少有个私生子,是段老爷第七房小妾苟且所生,现在就在城南枫叶巷四十六号!”
光头言简意赅,再也不多废话一句。
“你有没有信得过的人,找几个去把人绑了。”
闻言,光头瞳孔猛缩,满脸震惊,惊骇道:
”你是认真的?“
突然,陈枭站起身来,脚步坚定地向院外走去,冷冷地反问道:
"你觉得呢?“
光头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融入了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他咬了咬牙,心一横,便快步追了上去。
"陈小哥,我已经摸清楚了,段大少在枫叶巷的宅子里,只有两个丫鬟和一个奶娘,除了段老爷小妾偶尔去探望,再无其他人去那里。“
关头紧跟在陈枭一边带路,一边低声讲解着,神情颇为紧张,还想再劝劝陈枭,可见到陈枭张阴沉到可怕的脸,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回了肚里。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
两人穿过横贯的街巷,最终停在门牌枫叶巷四十六号的院落门前,那扇木门在夜色中紧闭,仿佛守护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见陈枭眼神中闪烁着寒光,光头低声问道:
“就在里面,陈小哥你要一同进去?”
“嗯。”
得到陈枭肯定后,光头往四处打量片刻,手指着围墙坍塌处道:
“陈小哥,那边可以进去。”
说是围墙坍塌处,但这院子的围墙并不矮,那没塌的半边围墙至少还有两米来高,这让光头又犯难了,两米高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以前翻过比这高出不少的围墙,但他身边还有个陈小哥,瞧这小哥,细胳膊细腿
念头刚到这里,他都没看到陈枭如何发力,便见陈枭已经翻上了围墙,还狐疑的看着他问道:
“怎么了?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不用,不用”
光头连忙摆手,随后轻车熟路的翻上了围墙,落在院内。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两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缓缓的向内宅摸去,陈枭的双眼如同猎豹,在黑暗中搜寻着目标。
突然,一阵微弱的婴儿啼哭声打破了夜的沉寂,陈枭身形一滞,随即迅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
在昏暗的卧室内,一个奶娘正抱着啼哭的婴儿,看奶娘的衣襟下的规模,怕是能养活一个足球队。
她本就是被请来的,之前还觉得,段大少给得多,谁知道这小娃娃这么难伺候,连日来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此刻的她正一脸疲惫,如同机器人般的解着衣襟。
陈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与光头对视了一眼,随后快速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