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嗓子将人从头骂到脚,从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十八代。
“哎,财力拼不过人家,骂人也骂不过,不是说读书人最会耍嘴皮子吗?为什么这群读书人这么草包?”
陈枭对这群书生没有好感,只感觉他们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顾此言语中也满是讥讽。
“他们不是骂不过,而是不敢骂,如果对面并非永州权贵公子,你道真以为那群酸儒会骂不过?”
“明了,明了,还真是一群伪君子。”
……
两人闲谈间,二人从天文谈到地理,从山川谈到美食风味,又从神话谈到前朝,天花乱坠,牛批乱飞。
时间不知不觉已至午夜,陈枭瞥了一眼大厅角落的漏壶,颇为无趣用筷子拨弄着盘子上已经凉透的菜肴问道:
“看你似乎对国家大事蛮感兴趣,难不成你是官二代?”
惊艳公子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
“听陈兄之意,似乎治国之策颇有见解,不妨说来,在下洗耳恭听。”
陈枭哪里知道天下大事,但他要是说不知道,那学究天人的人设岂不是在惊艳公子面前崩塌了,故此,陈枭故意皱紧眉头,做出一副沉思状,良久后才缓缓道:
“治大国如烹小鲜,烹小鲜者,不可挠,治大国者不可烦,烦则伤人,挠则鱼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