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张万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打着圆场
随着张万钱的话音落下,原本喧嚣的庭院渐渐安静下来。
众人虽然心中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热闹,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们纷纷整理着自己的衣装,或是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准备入席。
此时,陈枭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戏谑,换上和煦的微笑。
他转身,看宾客基本来齐,便懒得再扮演记礼官,向着庭院中央的宴席走去,步伐不疾不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枭哥哥,你…你没事吧?”
才一坐下,耳边就传来张清清娇弱的声音。
张清清刚刚见情况不对劲,连忙就往陈枭居住的小院跑去,她要去找大块头,可她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大块头,
便着急忙慌的赶回来,结果等她回来,事情都结束了,而宾客们看向枭哥哥的眼神明显怪怪的,她貌似错过了什么。
虽然从外表上看枭哥哥身上没有伤痕,但她还是忍着羞意,上前柔声询问。
陈枭看了一眼那晕红的脸蛋,很是不解。
这丫头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这般害羞?
还是说她天生就脸皮薄?不过看起来还挺惹人疼惜的……
陈枭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张清清,她脸蛋总是红扑扑的。
他哪里知道,与张清清虽只认识两天,但这两天每,他陈某人给这少女带来的不管是语言,还是行为上的冲击,怕是十辈子都不及。
尤其是那句“你到底怎么长的,人这么瘦,胸却能这么大!”
至今尤在她耳畔徘徊,还有其它的各类骚话,多得数不胜数,
让张清清每次到陈枭便本能的回想起那些虎狼之词,这如何不脸热,如何不脸红?
听到张清清的关心,陈枭本想正经一点,可这货是骚在骨子里的,哪里说得出正经话,只见他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可是硬邦邦的汉子,几个软蛋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这话怎听起来怪怪的?
莫不是枭哥哥又在调戏自己?
张清清肯定枭哥哥在调戏自己,愈发羞涩,话语都说不流畅。
“枭,哥哥,你…没事就好。”
我没说什么啊!也没做什么吧?
陈枭莫名其妙,实在弄不明白张清清脑袋里装的什么,本打算逗一逗她,便见张楚楚神情复杂的朝他走来。
“喂!你怎么会功夫?”
张楚楚问了一句,便将妹妹从陈枭身旁拉开,仿佛在害怕自己的妹妹被陈枭带坏。
见张楚楚丝毫没有问问题的觉悟,陈枭一点都不惯着她,直接开怼:
“一,我叫陈枭,不叫喂,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小气,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
“你不稀罕,那你还来问我?”
张楚楚被怼的哑口无言,眼看就要发作,一旁的张清清忙出来解围。
“枭哥哥,我也想知道你怎的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