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落魄教头,梁山门外,进退两难。
当林冲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待在他师弟的怀里时,这点儿我可以解释的,我看到林冲往树上看时,就下意识的想离他师弟远点儿,省得人家怀疑我这勾搭他娘子的人,勾搭女人不成又改投他师弟的怀抱。哪知道武力值为零的韩无渣一个没注意,就要往下滑,关键时刻被二哥一把捞住,带到了怀里。
尴尬……
一旁的九头虫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树枝子都被他踩的嘎吱嘎吱响,白眼翻的都要出地球边界了。
不知道二哥冲林冲暗示了啥,他竟装作没有看到我们,直直往前方看去。
我去,原来,梁山开门营业了。
就说嘛,梁山上的人都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之人,不然,谁吃饱了撑的,放着良民不做,做草寇。人家既然是配军,还反了朝廷,大家都是一伙儿的,干嘛不收!
且看看这个版本的王伦是个啥样的人儿,不然,还是难逃教头的刀啊。真替他捏把汗呐,王伦,你可得争口气啊,争取多活个几章啥的。
这也就多亏梁山门口种了两棵大松树,不然,这大冷天,光秃秃的树上猫着我们几个,谁看不见啊。
只见那大门洞开,里面走出两列队伍,一队五六个,个个凶神恶煞,眼高于顶,傲慢无比,果然,不是什么好货。
再看后面,慢腾腾走出三位,左边一位,尖嘴猴腮,一脸浮肿,眼睛淤青,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某方面用得过度,虚的一批。右边这位,倒生的五官端正,但那满脸不屑,眼神飘忽,也不是啥好鸟。
再看中间这位,得,跟我方两位撞衫了,但九头虫的白衣飘逸,二哥的白衣更衬得其英武不凡,谪仙一般。都是颜值爆表的存在,再看这位,长得吧,只能算普通人,当然,普通人大多都是,咱也是一个好不,咱可不能在这两位的衬托下,就瞧不起普通的大众不是。只不过,你普通就普通呗,穿白衣就穿呗,穿衣自由嘛,但是,你跟白衣上绣个大牡丹花儿,你是要上天啊,这儿又不是安宝宝她妈的啥楼。
而且这手里还拿了把带五彩羽毛的扇子,时不时划拉两下,这不得不说,有点儿让人接受无能,这都是啥啊,不伦不类,好歹你王伦,不光是白衣,你还是个秀士啊。真真丢了读书人的脸。
果然我朝他们一看,从中得到了共鸣,我方:英雄所见略同啊。尤其是九头虫,白眼翻的更加离谱,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估计他得飞上去揍那玩意儿两脚,你穿什么老子管不着,但你那大花牡丹跟老子身上的是同款这可还行。
在这一点上,我们就能看出来林冲的涵养了,人家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仅此而已。目视前方,昂首挺胸,丝毫不见杀人犯的猥琐,这气度,吊打王伦一百个啊。
估计是也看到门口站着的这位对自己有了威胁,这王伦眼里就不好看了,慢慢踱步到山寨大门口,左边的这位虚同志直接上去就要砍人,被王伦制止道:
“宋万,不可造次!”做人不要太显摆。
得,还会句文言文啊,我还以为是个冒牌货。
“大哥,他杀了牛二!”
哦哦,地上的那位终于有了名儿,阿弥陀佛!
右边的那位飘同志冲底下的喽啰一使眼色,那几个就上前将那死掉的牛二抬了起来,先前回去报信的,立马开始控诉,
“头领,就是他,是他杀了牛二,我们只不过说要进去禀报一声,他就等不得,硬要闯进去,我们拼命阻拦,结果牛二就被他杀了,要不是我跑的快,眼下也要跟牛二一个下场了。这不,鞭子还在他手里,太嚣张了!”。
得,颠倒黑白,污蔑,诽谤,这小子有前途啊,这一套玩儿的挺溜啊。
林冲想着解释一下,如今却是有口难辩,人确实是死了,而自己手里确实还拿着那凶器---鞭子。下意识的往地上一甩,我等都没眼看啊,这豹子头估计除了会当武术教练,其他的一概不懂。整个一傻白痴。
而右边的那位直接上前刀架在了林冲的脖子上,
双眼含煞,很是得意,竟然没有丝毫为手下之人惨死的悲哀,不免让人唏嘘不已。
“小子儿,竟敢来梁山撒野,今天你杜迁爷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杜迁,不可动手!”
说着,那白衣牡丹放下扇子,直接上前拦住了他的胳膊,那装模作样的劲儿,看得哥几个胃里一阵翻腾。
只见他将杜迁的刀拿下来,还替林冲整了整衣襟,满脸的好客,跟安宝宝她妈有的一拼。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让兄台见笑了,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呃,这货似乎不太符合原著的人设,我在心里嘀咕着,难道吴总的运筹帷幄出了纰漏?你这么客气,让我们如何不客气呢?
林冲头脑简单,瞬间被说的心里暖和了一点儿,连忙抱腕当前:
“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