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格检视所携,混沌陨石显战场之用,观寒冰之墙效果,此名霸气,恐能横扫千军。水银图腾·人,克里格略有所悟,提示虽倡对人使用,非必对他人,一心必拒此力,克里格则不然。此身弦一郎,离世后未知其归,变若水与图腾相较,前者有弊,后者未知,二者无异。
图腾人形难保,故用卷轴前,须见御子,即龙胤之力之载体。
国将倾,弦一郎用尽手段,光明或不光明,仍未能完备,故取龙胤之力,囚御子九郎,欲订不死契约,吞变若水,成不死之躯。弦一郎为龙胤犯错,未强御子所为,只苦劝缔结契约,以龙胤之力保家卫国。然九郎坚信忍者狼能救己,视不死与龙胤为诅咒,久之,唯有痛苦。
枭曾为内府内奸,平田一族覆灭,幸存者稀,主角与御子自此迁往苇名。若无枭,事或不至此。
龙胤之力,克里格深知,欲令御子命狼与内府交好,疯狂自裁,狼仅亲御子,数百次之后,退内府,统全国,皆非难事。
见御子后,当面见此世界之主角,初语如何?克里格思及最具气势之言:“吾不为人矣,狼狼!”
首要之事,装腔作势。
克里格明了处境,轻咳几声,尽力塑造威严形象,然弦一郎久居高位,克里格未尝此位,故以简法应对。
装腔作势!衣冠整洁,气度不凡!破衣烂衫非装腔,乃疯子行径,衣紧污净除,全副武装。
兵器沉重,虽弦一郎力大无穷,大弓之重仍离谱,野太刀亦重于寻常,难怪此地盛行铸铁,未闻刀碎于战。衣冠示人,乃尊人之道,加之国主威仪,克里格心理上可占优,以防初日即露馅。露馅无妨,此地仅一弦一郎,即我克里格!有胆,便来斩我!
其次,面沉如水,弦一郎平日如何,暂且不论,此刻须显杀伐之色,以防他人盘问。弦一郎有祖,克里格无认亲之习
吾乃苇名弦一郎,此名反复萦绕于心间,当克里格步出天守阁之巅,他昂首阔步,毅然前行。
“尔等”,克里格手指苍穹,指向风筝上盘旋的寄鹰众,“速遣一人,将幼主接至此处,善待于途,吾欲亲问其言,若有差池,勿需归来。”
“遵命”,羽翼披身的寄鹰众一声哨响,随即跃下风筝,沿屋脊疾行而去。
这些羽人常驻风筝之上乎?克里格思及,见四周寄鹰众环伺,未试风筝承重,然其身形矮小,若克里格登之,恐风筝不堪重负。
自我伪装无误乎?克里格心中微悸,然面上之坚毅更甚。
弦一郎于苇名国备受敬仰,小错尚可容忍,克里格欲究其细,却无弦一郎记忆,故唯有勇往直前,无路可退。
寄鹰众乃苇名一心麾下忍者,守护苇名之巅,制衡敌情。苇名一心,游戏中的大天狗,寄鹰众装扮仿若“乌鸦天狗”,传说中低阶天狗,其首领乃长鼻“红面大天狗”,地位崇高,天狗皆有翅,翱翔天际,寄鹰众亦然。
主城四周之大风筝,皆为寄鹰众之载具,用于悬挂人,持寄鹰筒者自缚其上,监察全城。游戏之中,自天而降之羽人,即为风筝寄鹰众。
后期孤影众入苇名城之情报,亦源自寄鹰众,其直接受命于苇名一心。若仅视此老者为剑圣,实为轻视,若非寄鹰众叛离,苇名一心可洞察一切,无论孙儿所为,战况如何,乃至不死斩之事,皆无所遁形。
不死斩,双刀名器,一曰「开门」,蕴含生命之力,可破黄泉,令死者复生;一曰「拜泪」,蕴死亡之力,夺人命,断轮回不死。久矣,双刀如传说般消失,其真主何人,无人知晓。盗国之战后,黑刀「开门」归于苇名一心,红刀「拜泪」藏于仙峰寺。据一心所藏“黑卷”,唤醒「开门」需献龙胤,以生命为祭,换取黑不死斩唤冥界之人。而开场动画中,一心佩刀即黑色不死斩,虽无龙胤之力,仍为不朽名刀。
弦一郎大人欲何为?寄鹰众皆见其握剑,指尖轻触刀柄,步履沉稳,语调淡漠,大人真欲对九郎公子施以苛虐乎?
一心大人的旨意含糊,此刻吾辈应如何自处?身为寄鹰众,违逆弦一郎大人乃逆上之罪,死不足惜,然放任其行,又难以向一心大人交待,此情此境,何以应对?
两位寄鹰众受训严谨,身形未动,背已汗湿如雨,从未有过此刻,他们竟怀念起风筝上的飘摇,此事重大,切勿当面而行,弦一郎大人,望赐恩典!
岂有此理,为何皆视我?克里格余光窥视寄鹰众,匍匐于地者暗中窥探,高悬者目光亦未曾稍离,众人异样的眼神令克里格面庞愈发凝重,开场白后,竟无言以对,众目睽睽之下,捏食指之举亦不可行,唯有抚刀柄以解尴尬,然久晾九郎公子不妥,毕竟召其前来,克里格只得缓步靠近,试图寻觅话题。
此群羽人何故紧盯着沃根?弦一郎大人素来如此宽和?苇名之地,岂无不得直视国主之规?
“弦一郎卿,可有言欲对我道?”九郎公子轻叹,三年前,他与忍者狼自平田宅邸迁至苇名主城,弦一郎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