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是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大盘鸡,让人垂涎欲滴。每桌还会搭配一份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和一份咸香可口的回锅肉,再加上两份当季新鲜的蔬菜,保证了荤素搭配。主食方面,则准备了由玉米面和白面混合制成的面条,口感筋道有嚼劲。等大盘鸡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可以把这些面条下到大盘鸡里搅拌均匀,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的安排既经济实惠又能满足大家的味蕾需求。
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碌地烹饪着一道道美味佳肴,四溢的香气飘散至整个四合院。贾张氏躲在家中,嗅着那阵阵诱人的香味,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她一边想着今日中午的宴席自己无法参加,一边忍不住抱怨道:“傻柱这没良心的,把菜做得如此之香,还让人怎么活下去呀!”
然而,贾张氏心中仍存有一线希望,幻想着何雨柱可能会因为难为情而在开席时前来邀请她们一家。毕竟,按照惯例,开席地点应该就在中院,届时四合院的众人都会齐聚一堂。如果只有她家和易中海家只派一人出席,易中海向来注重颜面,必然会感到难堪。
怀揣着这不切实际的幻想,贾张氏对秦淮茹说:“淮茹啊,你先别急着做饭嘛。”
“为啥啊,妈?我记得何雨柱今天摆他儿子的满月酒不是没说请咱们家去吗?”秦淮茹一脸不解的问道。
贾张氏对着屋外指了指,秦淮茹一脸惊喜的问道:“妈,难得何雨柱说请咱家吃席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咋不知道啊?”
贾张氏顿时老脸一红,赶忙说道:“傻柱,没说要请咱家吃席?”
秦淮茹一听顿时满脸失望的说道:“妈,何雨柱没说请咱家吃席,你不让我那么早做饭是啥意思啊?”
“淮茹,你先听妈说完,傻柱是在中院住吧?”
秦淮茹赶忙点点头,“妈,何雨柱在中院住和请咱家吃席有啥关系啊?”
“傻柱既然在中院住,那他摆他儿子的满月酒是不是就得在中院里摆,这中院可不止咱家一个住户,还有旭东他师父一家,这要是全院子的人都集中到中院里,旭东他师父家就一大爷一个人去了,其他的两位管事大爷刘海中和闫埠贵却都拖家带口,你让旭东他师父咋想。”
“旭东他师父那么好面子的人,你同样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竟然不请一大爷的家属,那么不是诚心让一大爷难堪吗?所以说不定等快开席的时候,何雨柱会来叫一大妈,既然叫一大妈了,肯定少不了咱家,毕竟旭东是一大爷的徒弟。淮茹,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贾张氏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秦淮茹当然明白婆婆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理解了。
贾张氏继续说道:“所以啊,我们现在只需要安心地等着就行了,等到傻柱来叫咱们,你现在把就把饭做好了,傻柱过来叫咱们,那不是浪费了吗。”
“妈,可为啥中院现在都干干净净的,一张桌子也没摆啊。”
“现在天气这么热,摆那么早的桌子干啥,又没办法坐人,桌子和椅子在太阳下晒一会儿,到时候可是会烫手的,院子里这么多人,摆桌子还不快啊。等快开席的时候再摆也来的及。”贾张氏一脸自信的解释道。“淮茹,你就放心吧,等会就知道了。”
秦淮茹应了一声,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不安。虽然她知道婆婆说得有道理,但她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毕竟傻柱和他们贾家之间一直有着不少矛盾,而且傻柱这个人性格又比较倔强,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意不给他们贾家面子呢?不过,她也不敢把这些担忧告诉婆婆,只能默默地祈祷一切顺利。
只可惜何雨柱早就考虑好这件事了,他怎么可能让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家称心如意呢?所以,何雨柱将酒席分成了三部分,凡是四合院随礼来参加酒席的人都坐在中院,而何雨柱答应请的人则是分成两拨,后院的住户就在后院吃,前院的住户就在前院吃,这样既可以避免刺激易中海,给他一个遮羞布,又可以实现自己的承诺,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且何雨住还想好了一套说辞,中院摆的是何雨柱儿子的满月酒,而后院和前院摆的则是感谢宴,感谢那些人把娄晓娥送和协医院的人。不得不说何雨柱这一招确实很妙,既能让四合院的邻居们享受到美食,又不会让易中海觉得尴尬。
快到中午 11 点的时候,贾张氏在家里实在等不下去了,她焦急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结果发现院子里还是啥动静也没有,一张桌子都没有摆出来。如果不是能闻见何雨柱做菜飘来的阵阵香味,贾张氏都怀疑今天何雨柱是不是不打算请大家酒席了。
实在等不下去的贾张氏看着在炕上睡觉的贾旭东,看来得把贾旭东叫醒让他去参加酒席,只要贾旭东把礼金交给闫埠贵,这样就可以知道何雨柱儿子的酒席是怎么安排的,于是贾张氏轻轻推了推贾旭东的胳膊,把贾旭东叫醒。
“旭东啊,别睡了,马上到中午了,你该去参加何雨柱的酒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