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苏意如作势要看过去，林蔚然连忙收回目光，拉回她的注意力，“没事，我是看这家店来的都是成双成对，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情侣必吃餐厅也说不准。”
他和苏意如第一次约出来吃饭，就是在一家情侣餐厅。
确实，苏意如虚虚四望了下，周围几乎都是小情侣。
甜甜蜜蜜的氛围隔得老远都能闻见。
嗅出林蔚然的暗示，苏意如只当听不懂，举起水杯喝水。
想到手机上宁姝婉发来的信息，林蔚然手心冒了些汗，他故作无意地盯住苏意如的脸颊，起身伸手抚上她的面颊。
苏意如被他的举动搞得有些茫然。
下一秒，林蔚然的手指虚虚在她脸上刮了下，又重新缩了回去。
“你刚才脸上有东西。”
林蔚然这样解释。
苏意如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还有吗？”
“现在没了，我已经帮你擦掉了。”林蔚然喝了口水，寡淡无味还带些酸味的柠檬水很好地分散了他紧张的情绪。
以前也不是没有撩过小女生，怎么一到苏意如面前，甚至都不是牵手，只是简单的触碰一类的肢体接触，他都会心慌到指尖发麻。
林蔚然心塞地想，自己可能真的老了，属于哥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手机里传来信息。
林蔚然小心地避开苏意如的注视，将手机放在桌下膝盖处打开一看。
【你做的很好，多亏你的配合。】
附赠一张照片。
照片上，苏意如的五官清晰可见，仅能看到男人的背影，动作亲昵地凑上前抚摸着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