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酸意,亦或者他听出来了,但并不在意。
对他来说,从小到大扑上来的女人数不胜数,宁姝婉只是其中之一,他并不需要去揣摩和照顾她的心绪。
“你问这个干嘛?”
“不瞒你说,我经常会在空闲的时候,看看你的朋友圈。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从没见过哪个女的照片能出现在你朋友圈。我现在也算是作为一个失败者,想看看标准答案是什么吧。”
宁姝婉苦涩地笑了笑。
她一贯骄傲,林蔚然没见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啧了一声,松口道:“你也不是什么失败者,别这样说自己。你要问我她是谁,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
她认识?
宁姝婉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好奇,“是谁?”
“她是……”林蔚然一顿,忽而想起苏意如和自己说过的话。
她要在景氏好好上班,不能暴露她跟自己认识的这件事。
嘶,差点儿秃噜出去了。
林蔚然的突然停口加重了宁姝婉的好奇,“是谁啊?”
“没谁,算了,你别问了。”
眼见林蔚然将话题带过,俨然一副不会再开口的表情,宁姝婉急了。
这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呢?
林蔚然才不理会她的急迫,举杯问她,“还喝不喝了?”
不喝他回家了。
宁姝婉心里郁闷,心里闪过好几张认识的面孔,但没一个对得上号。
刚才喝下去的几杯酒,酒精开始融入血液,酒劲渐渐上来,宁姝婉一时间脑子混乱。
想不出来,她先将这事抛到一边。
望着林蔚然即使露出不耐但依旧俊美的脸庞,宁姝婉心底有个声音清晰地在告诉自己。
她今天不想那么快走,她想跟他多呆一会儿。
于是宁姝婉忍着渐晕的脑袋,佯装酒量很好的模样,举杯,“喝,我们继续。”
……
次日。
在酒店床上悠悠转醒,苏意如头疼欲裂,蹙着眉睁开眼睛,发现身旁的景邵庭还在熟睡。
她在枕头边摸到自己的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惊得差点儿坐起来。
然后发现浑身酸疼,坐不起来。
苏意如推了推身旁的人,“快醒醒,下午了!”
旷工了!
景邵庭慢慢睁开眼,寒光在触及到苏意如的一瞬间便收敛回去,恢复淡然。
苏意如急声道:“景邵庭,两点了,我们没有去公司,怎么办呀?”
“你叫我什么?”
“呃。”苏意如反应过来,暗道自己一时心急,连全名都叫出来了。
景邵庭见她呆滞,唇瓣翘起,枕在她脖子下的手臂一捞,便把苏意如抱进怀里,“没事,我帮你请过假了,今天休息。”
这还是苏意如第一次喊他全名,感觉有些新奇。
不过,苏意如似乎以为他生气了,又呆住了。
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啊!
景邵庭拥她在怀,像撸猫似的又开始揉她的脑袋,用行动安抚她。
听到他说请过假了,苏意如松了口气的同时暗忖,不愧是老板,说放假就放假。
真任性!
不过也是了,就她今天这个状态,就算醒得早,估计也去不了公司。
想到昨晚的激烈,苏意如面红耳赤。
即使是最猛的一次,也没像昨晚那样过。
眼见苏意如将头埋进自己怀里,景邵庭以为她真被自己吓到,宽慰她,“我没怪你,你可以喊我全名。”
苏意如愣愣抬头,“啊?”
景邵庭明白过来,她不是因为这个,为自己刚才一瞬间紧张她情绪的心思感到好笑,掐了下苏意如的腰。
突如其来的酥痒令苏意如连忙躲闪,连声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这人怎么回事,现在难道还想白日宣那什么吗!
有伤风化了啊!
“怕什么?”景邵庭睨她一眼,得到苏意如愤愤回瞪。
怕什么,他心里不清楚吗?
明知故问。
景邵庭轻咳了下,肃了面容,“昨晚那个想带你走的人,已经被关进去了。”
苏意如点点头,这样的人是该被关进去,喝了点酒看见落单的女人就想带走。
关起来好,进去好好改造。
说起这个,苏意如便想起昨晚自己不对劲儿的状态,出声道:“阿庭,我昨天晚上,应该是吃到了那种药。”
“是你离开卡座之后,去洗手间的时候有人给你塞了什么东西吗?”
景邵庭以为苏意如是离开卡座后,才接触到了催/情药。
苏意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