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寒招招手，围观着的男男女女便呼啦啦地围坐过来。
捏着手里的纸巾，他伸出手臂随机勾住一个女人的脖子，将她勾到自己面前，命令道：“张嘴。”
女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抗这位大少爷的话，乖乖地张开嘴。
叶司寒将纸巾的一角塞进她的嘴里。
顾思思有些明白过来，“叶少，你这是要玩……撕纸巾？”
撕纸巾，酒桌上耳熟能详的一种促进男女之间荷尔蒙涌动的游戏。
用口口相传的方式，将一张纸巾一直传递下去。
如果不想碰到别人咬过的地方，那就必须要叼住更小的一角将其撕扯下来，然后传给下一位。
叶司寒松开那个女人，躺回沙发上搂住顾思思。
“你懂得挺多啊。对，就玩这个。”然后询问景邵庭，“能玩不？”
景邵庭屈指抵住下颌，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刚喝下去的酒催生的醉意爬上眉梢。
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有了景邵庭的首肯，跃跃欲试想玩的男女们瞬间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
整个包间都变得燥热起来，dj台上的dj自觉地将音乐调得更加令人躁动。
叶司寒打了个响指。
那个刚才被他塞了纸巾的女人，接收到了信号，转头将纸巾传给下一个人。
人类的情绪是很容易被调动起来的，尤其是身处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场合。
纸巾被一个接着一个的传递下去，从一开始的巴掌大小，渐渐变成二指宽的细长条。
紧张的气息悄无声息地蔓延。
叶司寒从上一个人的嘴里扯过纸巾，此时的纸巾已经变成了小拇指宽的细条。
迎着叶司寒的呼吸，挂在他嘴边飘荡。
顾思思凑过去，想从另一个角叼过它，这样待会儿传给苏意如的时候也更加方便些。
就在她咬住边角，微微使劲的时候，叶司寒倏地松了力道。
顾思思嘴里的纸便顺着自己的力气，连带着被撕了下来。
此刻挂在她嘴边的，是三厘米都不到的边角。
看着对面叶司寒瞬间弯下的眼眸，顾思思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的。
她不由得被激到，下意识想要瞪他。
“愣着做什么，快传啊！”叶司寒像是没看到她的恼怒一般，连声催促道。
顾思思连忙收起自己的表情，叼着纸巾，转过身子面对苏意如。
等她传给苏意如，接下来就是苏意如和景邵庭互传了。
顾思思用眼神询问她，可以吗？
苏意如极快地抬了下眉，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顾思思收到她的信号，心中明了，将纸巾往嘴里又吞了两厘米。
看到顾思思的这一举动，一直观察着她的叶司寒双眸微暗，挑了挑眉。
而后，顾思思朝苏意如凑了过去。
苏意如迅速从她嘴里将那块小小的纸巾用牙尖抵着叼走。
动作干脆利落。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抿着那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纸屑，朝着景邵庭微抬下巴。
巴掌大的小脸儿看向他，眼睛里写满了蠢蠢欲动。
就差把“你行不行”这四个字给挂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