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溜的滚下来之后被人抬走了，可是一直没看见顾清苒的影子！闹鬼了？人间蒸发了？
“郭秘书。”顾清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还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回来了。”
“嗯？苒总你……不是，嗯？你不是应该在会场里面？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会场里太懵了，我出去溜溜弯。还给你带了关东煮和章鱼小丸子。”顾清苒把手里的小吃放到郭秘书的手上，“快吃吧，吃完咱们回去了。”
郭秘书：“？？”
见鬼？
郭秘书一边戳着手里的章鱼小丸子，一边问：“苒总，那合同谈的怎么样了？”
“崩了。”
“啊？”郭秘书哭笑不得，“谈崩了啊，没事，你已经尽力了，说实话，华盛的人脾气都古怪的很，咱们公司销售部门一直都很头疼，您谈不下来也是正常的……”
顾清苒没接话，也没责怪，也没埋怨，脸色非常平静。
“你也辛苦了，走吧。”顾清苒帮秘书打了个车，自己则是又叫了一辆，报了地点是公司。
“苒总，您还要加班？”
“嗯，公司还有挺多事情没有弄完。”她也不过多的解释，上了车就走了。
郭秘书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自从顾清苒空降过来，公司的流言蜚语不少，她也是听见了的。换做普通人，可能早就气急败坏顶不住压力打退堂鼓了。
可如今她却依然没有放弃。明明是一个看着不过18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工作劲头的？
郭秘书看着手里的小丸子，回想起小姑娘刚空降来的时候，自己也跟员工一起八卦过，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了。
这不是妥妥恶人剧本，自己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姑娘呢！郭秘书有点想抽自己俩耳光。
次日，jc公司突然炸了，全体员工都在八卦一件事，就是华盛的运营总监在峰会上公然出丑的事。
有人将照片传到了网上，圈内掀起一股讨论的热潮。
华盛这波脸都丢大了。
直到华盛公司的车亲自到达jc公司楼下，指名道姓要顾清苒亲自接见的时候，jc的人慌了。
“苒总！华盛的老董来公司了！”
顾清苒打了个哈欠，点点头：“行，让他上来，咱们的客户到了。”
“苒总，看着不想是来谈生意的，反倒像是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