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外头,有不少被他们说话声音招出来的邻居,互相张望着,有那心性差些爱嫉妒的,便撇嘴絮叨,“梅香拜把子,咱们一门都是奴才,他家养了个会钻营的姑娘,把儿子捞出来,得个良籍,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考秀才?做读书人?啧啧啧!那是他们配干的事儿吗?”
“送孩子读书科举,真是有两个臭钱,骚的没边了!”
“可不是吗?扒着两个闺女的血养儿子,我到看他们能供出个什么来?”
“供出个废材呗,就柳旺儿那样的,好好的男儿细皮白肉,瘦得像小鸡子,也就是个卖屁的,当娈童的命,到妄想着登天了!”
众人窃窃私语。
也有厚道看不过眼的,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嘴里积点德,旺儿那么小的孩子,又没得罪过你们,何必咒人家?”
“他是个聪明的,说不定能读出什么来。”
“你快住口吧,柳家人有那个命吗?”远远的,夏家院里,夏母探出头来,满脸恶毒地大口‘啐’了一下,“八百辈子的奴才秧子,也敢想着翻身?小娈童考科举,别笑掉了我的大牙!”
“好好的公府不待,非得自己出来挣,可把她家清高坏了!呸,我看她们能傲到哪去?有什么好下场?”
她小声咒骂着。
周围邻居也都知道,她家夏木被柳长安拒了亲,纷纷随声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