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去外城一趟。”
“外城?”柳长安瞳孔一缩,“外城哪里?”
“就是西街区的安顺胡同末尾那家,叫‘曲府’的地方。”刘草灯得意地道:“据我所知,我到他房里之前,他就每隔三天去一回。”
“最少有两年的光景了。”
她费了好大力气,勾搭上了柳文柏的贴身小厮红药,床笫间使尽手段,才从他嘴里抠出消息,立刻来跟柳长安邀功了。
自上回被柳长安威胁过后,她就发动人脉打听柳家所有人,随后发现,柳长安似乎巴结上了太子。
那可是储君啊,比世子爷高贵多了,她要是能取得柳长安信任,借着东风给太子做了通房。
日后太子登基,她就娘娘了。
刘草灯做着美梦,对柳长安也殷勤起来,“我让我娘打听了,‘曲宅’应该是一个外地客商置的外宅,因为那客商明明姓柳,宅子名儿却是‘曲府’,宅子里常年住着的,只有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只是她内宅妇人,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见过她……”
“我见过!”
柳长安喃喃,心脏剧烈波动,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恶心。
曲宅,她养父柳来顺,就是在那里探查到了柳国公和曲秋彤夫妻相称的证据。
那是他们俩的安乐窝。
两年间,柳文柏每隔三天就去一回?干什么去了?拜见亲生母亲?承欢曲秋彤的膝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