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兰听到我这样说,瞬间笑得更开心了,端起酒杯要跟我碰杯,“你太谦虚了,听说最近张小黑都被你弄得寝食难安,往前数十年,张小黑都是云城说得上话的人物,和他相比,我一个女人又有多大的能耐,能关照你?不过我前夫对你的评价也很高,今天我来之前,他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多敬你几杯酒呢,还说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亲自请你喝酒。莫凡,干了这杯。”
我端起杯子和刘春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拿起分酒器边倒酒边说:“我倒希望可以和刘姐合作,就怕某些人不想给我机会。”
“这话又从何说起?现在的局势,不是有利于你吗?”刘春兰问。
“这只是表面现象。”我皱着眉头,故意露出一种很为难的样子说:“刘姐应该知道我和张小黑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放过他,恐怕他未必会放过我,所以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笑到最后。不瞒刘姐说,我已经掌握了不少张小黑违法的证据,但之所以没有交给警方,不是怕张小黑的报复,而是怕他头上那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