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谣传,本王是没有时间去听了。”
“不过供状倒有几份,不知田大人有没有兴趣看一看。”允宁说完之后,拿出供状交到了路剑鸣手中。
路剑鸣听完田令丰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立马抽刀砍了他。
将三份供认状,直接扔到了田令丰身前…
田令丰捡起一看,原来是季玉君三人所写,心顿时沉入谷底,自己一直与他们三个交好,所作所为他们最清楚不过…
冷静片刻之后,开口狡辩道:“如此供状与诋毁有何区别,供状所记,王爷所讲,太过离奇。简直耸人听闻,就是茶楼中的说书人,也编不出如此故事。”
“王爷,若是想以此供状定下官的罪,下官自然无话可说。”
“只是如此一来,日后,王爷看谁不顺眼,想要定谁的罪,只要随便找两个心腹之人,胡乱编造些罪名,就可以夺职罢官。随意处置。”
“这又置大齐律法为何地,南洲一众官员为何地!”
其他官员,看到供认状上有自己的名字,联想到宁王现在用这种方法,斗倒了田令丰,难免日后用同样方法对付自己…
于是,纷纷出来帮腔说道:“王爷,立国之时,太祖蹭开风闻言事,结果官员相互攻击,朝堂大乱,人心惶惶。”
“太祖见危害巨大,下令废除了风闻言事,并立下严旨,后辈子孙不许再开。”
“您这不是风闻言事,而是风闻言罪了。请王爷遵从太祖遗命,立即停止。”
允宁说道:“各位,本王话都没有说完,怎么就把太祖都搬出来了…”
田令丰大声说道:“忠臣不畏死,王爷行事荒唐,我等自然有鉴阻的职责…”
“田大人,你别着急呀!你可知刚刚周傲将军去了哪里?”允宁问道。
田令丰这才想起,允宁在周傲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周傲便离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心头而起。
允宁笑道:“本王让周傲派人去办几件事,一则是把季玉君三人提来,供认状是他们写的,本王也怕冤枉了田大人。”
“既然,田大人口口声声,是遭诬陷的。那好,你们四个当堂对质。”
“这总不违背太祖遗命吧!田大人不会连当堂对质都不敢答应吧!”
田令丰额头渗出汗水,依旧硬着头皮说道:“下官自问,做人做事清清白白,不惧他们这些无耻之徒的诬陷,愿意和他们当堂对质。”
“好,本王就喜欢田大人这副清清白白的样子!”
“二则呢!听说贵公子和你闹了矛盾,现在就住在南洲城中,周傲已经派人去请他们一家了。”
“等到贵公子一家到了,咱们就来个滴血认亲。”
“本王也是不信,田大人能干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想要看看,到底是儿子还是孙子。到时,也好还田大人一个清白”
田令丰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其他官员看他如此样子,心里已经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允宁接着说道:“看田大人这汗流的,流了这么多汗,肯定口渴了,给田大人上茶。”
侍卫端了一杯水,直接塞到田令丰手中,田令丰哆哆嗦嗦端着茶水,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对了田大人,还有一件事。当年,你害怕徐家多嘴,派人灭了徐家满门。”
“又怕派去灭门的人多嘴,又派杀手去灭这些人的口。以为如此一来,便石沉大海,无人可知了。
“只是,你没想到,你派去灭口徐家的人里边,有一个聪明人。”
“知道你心狠手辣,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灭门徐家之时,假装战死,逃过一劫。”允宁说道。
田令丰眉头皱起,仔细回忆,此事确实是有,可是有无假死脱身之人,自己毕竟没有亲自参与,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允宁作为老阴阳人,接着说调侃道:“老田呀!不是本王说你,你做事怎么能如此大意。”
“徐家确实被你灭门了,可是,你那孩子他娘,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早就找算命先生写下了事情经过,并亲自画押。”
“你说你事也做了,人也杀了,怎么就不想着,一把火把徐家付之一炬呢!”
“现在倒好,信被别人拿走了,再想擦屁股,可就没那么容易。”
田令丰越听越越心惊,手是哆哆嗦嗦,茶一口没喝,洒落一地…
“周傲已经派人,去找那个灭门之人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主仆就会再见的。”
“对了,还有那个青竹,一会就到,等会你们老情人见面,好好叙叙旧。”允宁说道。
田令丰喝了一口茶水,由于紧张,连只是一杯井水,都没有发现。
强装镇定,一口咬定:“都是子虚乌有之事…”
路剑鸣与柳沐儿听完田令丰的恶行,都恨不得,现在就凌迟处死,五马分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