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剑鸣拉着安平公主的手,一跃而上。
对着允宁,说道:“王爷,两日之后再见,您多保重。”
允宁内心一直觉得,路剑鸣这些年过得一直很苦,他的一生不该这样,只围绕自己而活。
可是路剑鸣性格执拗,不听劝解。
如果能和东夏公主成为一对,也算上天,对其十几年来孤苦的弥补。
“去吧剑鸣,你只管去享受生活,相信我,张凤羽的事,我能办好…”
几人策马而去,允宁也独自返回了行園…
路剑鸣搂着安平公主,问道:“公主,在下也不过就是一个侍卫罢了,您执意要在下当人质,可是有点得不偿失。若是想报那日之仇,在下随便公主处置就是了。”
安平公主俏皮的掐了一下路剑鸣的手,说道:“东夏的姑娘,敢爱敢恨,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路剑鸣闻言,瞬间勒住的马,安平公主倒在了其怀中。
路剑鸣连耳朵根都红透了,急忙下马说道:“公主,剑鸣不过是一个侍卫,不敢高攀公主…”
“侍卫怎么了,你若是喜欢我,此事结束后,我就找你们王爷把你要过来,从此你就是我东夏驸马了。”
路剑鸣说道:“公主,王爷于剑鸣有大恩,剑鸣是自愿追随王爷的。”
“哼,呆子,快上马吧…”
两日后,南洲将军府内,张凤羽正在训斥手下士兵,罗松仁自己没找到,头却无声无息的挂在了城墙上。
作为南洲将军被啪啪打脸,一肚子邪火无处发。
将军不好了,东夏大军突然陈兵在南洲城外,说是东夏有几十个人被我大齐无端杀害了,头颅正挂在南洲城上。
现在,让我们给一个说法。否则,他们就要攻城了。一个士兵急忙进来说道。
张凤羽来回踱步,大骂道:“都是废物,找了那么久的罗松仁,居然跑到了东
夏,还被人割了脑袋挂在城墙上。”
旁边副将说道:“将军,末将已经查探过敌情了,足足有十几万人马呀!说不定真要攻城,将军赶紧拿个主意吧。”
张凤羽怒气冲冲,说道:“京中的那群人也都是废物,一个罗松仁居然坑了本将军两次…”
这时又一个士兵跑进来说道:“将军不好了,宁王殿下现正在官仓外,要检查官仓。”
什么,检查官仓,南洲官仓是青楼楚馆吗,他想去就去,我看他是丢的脸还不够大,跟我走。张凤羽说道。
允宁带着行園的几十个士兵,站在官仓门口,守卫的士兵虽然一退再退,却已然拔刀相向了。
你们活够了吧,居然敢对着钦差十七爷拔刀,你们摸摸头上的脑袋还在不在了。一名士兵呵斥道。
钦差十七爷也不管着我南洲的官仓。张凤羽带着一队人马快速而来。
允宁上前说道:“张凤羽,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南洲将军罢了,谁给你的胆子,敢违抗皇上旨意,阻止钦差查案。”
张凤羽冷笑道:“非是本将军不让殿下查。而是殿下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查验官仓,已经寒了我南洲将士的心。”
殿下没统过军,自然不知道,前线将士被寒了心是什么后果,那可是要杀人的…
哼,大敌当前,本王奉旨查验官仓,也是保证南洲将士的粮草安全。
谁若是敢买卖粮草,从将士们口中夺食,那才真是寒了南洲将士的心,百死不得赎其过。允宁立马回怼道。
张凤羽大喝一声:“来人呢,官仓乃是我南洲官仓,宁王已经查过一次,现在又要查验,这是信不过我南洲边军,谁若是敢上前一步,给本将军就地诛杀,一切责任,本将军承担…”
场外百十个官兵齐齐抽出腰刀对着允宁一行人…
允宁上前逼近,说道:“笑话,官仓不仅是南洲的,更我大齐的官仓,东夏陈兵城下,尔等不思杀敌报国,反而跟着张凤羽行谋反之举,难道不想活了吗。”
张凤羽说道:“殿下也不用给我们戴高帽,南洲上下无一人想谋反,只是看不惯殿下,一再侮辱罢了,到时候本将军自会上折子请罪。”
允宁厉声呵斥道:“张凤羽,本王就是御赐的钦差,你们敢对钦差亮刀,怎么这南洲不是我大齐的南洲了吗,南洲的官兵不是我大齐的官兵了吗。”
左右,把你们上衣脱了,周统领带领的御林军齐齐将上衣脱了下来,每个人身上刀剑伤痕不下十处…
这些御林军,都是天子近侍,每一位都是百战余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此次前来不仅仅是护卫本王,更是监督本王的,本王若不用心办差,从他们哪里都是过不去的。
张凤羽深知,第一次查验没有问题,第二次难免出了问题。一旦官仓查出问题,不死也得丢官,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硬扛到底了…
非是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