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见此人入内,如蒙大赦,手舞足蹈将嘴中的木棍拔下,激动道:
“勇哥,勇哥救救我啊,勇哥!”
勇哥敷衍的摆了摆手。
“放心,老子来了,今天里面闹事的家伙一个都跑不掉。”
他一双猥琐的眼睛在店内游曳着,特别在林雪儿和林柔的身上悬停了几秒,面露贪婪之色,舔了舔嘴唇。
“不错,不错,没想到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娘皮和两个老家伙,也敢在老子照的地盘上闹事,嘿嘿,看来今天是能大饱一番眼福了。”
“你没看见我吗?”
张焕朝着勇哥挑挑眉,面露挑衅之色。
勇哥勃然大怒,怒视张焕,喝骂道:“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抢存在感?老子给你个机会,立刻跪下认错,然后赶紧滚蛋,别留在这里大煞风景,老子……”
勇哥一番话越说气势越弱,到了最后磕磕绊绊,居然如同蚊蝇一般听都难以听清。
他露出诡异之色,一双死鱼眼紧紧盯着张焕,左摇右晃,反复打量,面上尽是惊愕的神色。
张焕皱了皱眉,权当这是勇哥对自己的挑衅,不假思索,一拳狠狠就砸了上去。
“是吗,那就让
我们看看,到时候跪地不起的会是谁吧?”
勇哥没来得及躲闪,被张焕结结实实的一拳轰在面门之上,鼻腔破裂,鲜血从鼻孔中渠渠流出,背后的一干小弟赶紧将勇哥扶住,怒气冲天的指着张焕。
“小子,你死定了!敢给勇哥放血,之后有你好受的。”
就连那矮胖男也一副幸灾乐祸之色。
“你这小子,这下死定了,本来你乖乖认怂直接走人,还有机会安然无恙的离开,现在,你就自求多福吧。”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勇哥将要暴怒动手之时,勇哥却一把将面上的鲜血擦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上尽是惶然失措之色,惊恐万分,脑袋在地上撞得砰砰作响。
“是我、是我啊!最后在地上下跪的肯定是我!大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您如此不敬,恳请你原谅!”
一边说着,勇哥想起之前自己对张焕大放厥词般的威胁,吓得浑身颤抖,先前那一抹嚣张之色早已消散一空。
勇哥看向一旁愕然的矮胖男,心中的怨气无以复加,提步上前,揪住矮胖男的衣襟,将其狠狠的砸在玻璃柜台上,怒骂道:“就是你纠缠大人,给大人找晦气是吧,看老子
不打死你!”
“为什么呀?勇哥!是这家伙在这里闹事呀,您……”
“还敢问为什么,大人来此,你不恭恭敬敬的供着,还敢将骗局撂在大人头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老子就为民除害!”
看着勇哥摇尾乞怜的讨好张焕,如同川剧变脸,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张焕自己也有些不知所谓。
没过几秒,矮胖男便满头是血,已然气若游丝。
勇哥将矮胖男如同破布袋一般丢开,面上尽是谄媚之色,低头哈腰,冷汗打湿了额前,低声道:“大人……先前是我没认出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我绝对处理好今天的事情,给大人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张焕眯着眼睛,一把抓住勇哥的衣服,用低沉的声音冷冷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
咕嘟……
勇哥吞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便道:“您不是战神殿……”
勇哥话音未落,便感觉张焕的眼睛骤然变得锋利如刀,他浑身一个哆嗦,心领神会,立刻将接下来的话语咽入嗓中,唯唯诺诺再不敢言。
眼中如墨杀意翻涌,张焕的手掌软绵绵的依靠在勇哥喉结旁边,看似无力,但
勇哥毫不怀疑,可能他下一刻便会将自己的喉结斩成齑粉。
“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勇哥浑身颤抖。
死亡的感觉扑面而来,勇哥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但凡说错一句话,张焕便会瞬间取了自己性命。
就在这时,林柔悄悄走在张焕旁边,在其耳边轻声道:
“我记得这个人,当初是在万家府邸出现过,好像是万家叫来助阵的人马之一,最后被朱雀放走了,可能是他在那时见到了你的模样吧。”
“对对对……”
勇哥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眼中透露着哀求,颤声道:
“大人,我就是混口饭吃的小罗罗,哪里需要我,我就往哪里凑,真的没有任何威胁的!上次在万家见到大人您大杀四方,一直难以忘怀,并非我曾经调查过大人您……”
张焕眼神渐渐变得柔和下来,随手将勇哥丢在一旁,冷冷道:
“将眼前这件事处理好,我岳母来你这里买蟠桃,你们这儿的人以次充好,拿个镀金蟠桃装作纯金,甚至对我岳母动手动脚,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