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路,天刚亮,萧云就骑马出城前往洛阳。
乾隆等着回禀,可越大的期望,化成的失望越大。
“没找到?”
“皇上,杭州萧姓人家不少,当年兰陵萧氏就有大批人迁入苏杭等地,又由圣祖爷开始大批迁往台湾。”
“朕如今不管什么兰陵萧氏,朕让你找一个叫萧云的公子!”
“皇上,杭州最有名的萧氏就是萧老太傅家,可是随着萧老太傅去了江宁,萧家祖宅除了几个仆人外就空下来了。奴才找了几个有两个儿子的家,可是没有叫萧云的儿子啊!会不会……”
“你想说什么?”
“主子,会不会这萧云只是化名?您微服也有化名,说不准从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化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化名!继续暗访!”
漫无目的的找寻,偶然间发现一个宅子叫云卷云舒,这不就有云吗?死马当活马医吧!
“谁啊?”鸣珂没想过这么晚了会有人来拜访,看着门外人的样子,心里有些提防。
“这位小哥打扰了,我们是来投奔亲戚的……”
“我家小姐外出未回,怕是不巧!不如先留下拜帖?”鸣珂看着他就一个人,身上没有包袱,没有马匹,投奔亲戚?怕是骗人吧!
“那我就是找错了,不好意思!”暗卫一听是个姑娘家,直接就没打算再问了,“告辞了!”
“您客气了!慢走!”鸣珂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看起来怪怪的。
“头儿,我们问了,说是西湖南边最大的那个宅子是姓萧的,而且是做生意的!”一个暗卫回禀道。
“是不是叫云卷云舒?”
“头儿,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那家主子是个姑娘,没有别的男丁,况且这个姑娘还外出了。”
“就凭一个不知真假名字,在偌大的杭州城里找人,那不就相当于大海捞针吗?还得暗访!”一个暗卫抱怨道。
“主子命令,奴才办事,发什么牢骚!”粘杆处头领也没办法,暗访总归不好大肆找,但是杭州姓萧的人家当真不少,总不好直接问萧云的名字。
丝毫没有萧云下落的乾隆只得结束南巡回銮。
萧云从洛阳查账后本想返回杭州,却因自己的及笄礼回奔江宁,丝毫不知道有粘杆处在杭州城里暗访。
养心殿
“真的是化名吗?那真名又是什么?”乾隆自从南巡归来后,便在一直没有再踏入后宫,断袖这个事情还是让他有了犹豫,暗访的动静不敢太大,只能说是找姓萧的男子,这阵子暗卫转到杭州城外打听,可这个叫萧云的男子如神仙鬼魅一般消失了。
“皇上,斯里兰卡进贡了芙蓉石,造办处请旨雕琢什么?”吴书来硬着头皮进来,南巡回来多长时间,皇上就这样多久了,连老太傅小孙女及笄的贺礼都是老佛爷和皇后娘娘办的,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芙蓉这个词,乾隆回过神来:“芙蓉石?”
“是!”
“弄个耳盖炉吧!”乾隆想到了那抹淡淡的气味。
“嗻!”
不久延禧宫令妃魏氏生产,十四阿哥出生,只可惜由于孕期舟车劳顿,十四阿哥胎里不足,胡太医更是担心乾隆怪罪。可是正值此时造办处打造出了一个芙蓉石蟠螭耳盖炉让乾隆爱不释手,也没了追究太医的心思,只得让人好生照顾好十四阿哥。
乾隆不进后宫,久而久之传出是因为在等着令妃生产,令妃一时风头正盛,可是事实如何,只有养心殿的当事人知道。因为再次铩羽而归的粘杆处全部跪在地上请罪。
“都下去吧!”
“皇上,不如奴才们这次大肆搜查。”粘杆处的头领说道,“皇上,暗访根本行不通,没有画像,没有身世背景,好多百姓更是直接就说不知道,我们……”
“是啊,单凭一个名字……罢了罢了,你们下去吧!”乾隆握着那个荷包想不通,能用得起这种东西的人家,应该找不出几家吧?可是就是没有这个人的下落,当初去听曲的宅子也派人去找了,结果人去楼空,听说是离开杭州了,是啊,他说了每到春暖花开人就离开杭州了,“难不成当真就是黄粱一梦吗?”
“皇上,令妃娘娘派人来请,问您是否去延禧宫用膳?令妃娘娘宫里添了一个杭州的厨子,说是擅长做鱼头豆腐和荷花酥……”
“摆驾延禧宫!”乾隆听了这两个菜来了精神,这不是他去天香楼的菜品吗?
“是!”小路子和吴书来松了一口气,万岁爷总算是肯进后宫了,令妃娘娘还是真得圣宠,后宫的那些话未必是假的,如今令妃娘娘有了阿哥,看来他们也得巴结着些延禧宫。
延禧宫
令妃在生产时,福伦的福晋由于是姐妹,便可进宫来陪产,从福晋口中得知,福伦说乾隆在杭州遇到了一个当地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