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看了眼郑氏,然后步履悠然的走了进来,“父亲叫我有什么用?得罪了太子府,郑家都没办法,难道我就有法子了?”
“哦对了,或许郑家也是利用完你就扔了,毕竟在郑家眼里,父亲你也就是他们郑家的一条狗。”
此话一出,平远伯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混账东西,你说什么?”
李承舟捂着脸,有些怒视着平远伯,“怎么,实话不爱听?你在府里耀武扬威,到了郑家面前不就是一条狗吗?”
“郑家让你去欺辱沈东篱,你就把儿子乖乖送到太子府去,如今只会在府里无能狂怒。”
“李怀年得罪了皇长孙,他算是彻底废了,谁敢去救他?要我说他也是个精虫上脑的蠢货,随便找个侍卫什么不行,非要自己去,恐怕郑家也觉得他是个蠢货,才不愿意搭理的。”
原本郑氏没说话,毕竟她觉得李承舟骂得对,李胜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否则当初借着郑家,一步步往上爬,何至于这么多年都只是个宝钞司提举。
但如今李承舟连自己儿子都骂,她就忍不了了,“放肆,你一个贱种有什么资格说怀年?”
郑氏习以为常的骂他,可旁边的父亲好似并未察觉,李承舟忍不住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我母亲才是平远伯府的原配夫人,你就是个续弦,竟然说我是贱种?”
“我是贱种,那我父亲算什么?大贱种?”
“混账东西,你说什么胡话?”
平远伯差点没气死,抬手又是一巴掌,但被李承舟躲了过去,“父亲可别再打了,如今李怀年在大理寺监狱,得罪了太子府,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