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元沂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迈步走了进来,朝慕风看了眼,慕风赶紧收回剑,“好歹皇表叔也是郡王,竟然跟侍卫置气?”
听到这话,奚玉景嗤笑一声,“侍卫,那也要看是谁的侍卫,皇长孙殿下的侍卫,本郡王若是不如此,恐怕便要沦为笑柄了。”
“皇表叔说笑了。”
赵元沂说着,朝着身后的人吩咐道:“既然尸身抬来了,仵作何在?”
“赶紧尽快重新验尸,也好让皇表叔尽快将人带回金陵安葬才是。”
旁边的傅文睿道:“早就去请了,这个时候应该在路上。”
棺椁被几名衙役合力推开,一股尸臭味顿时充斥整个公堂,奚玉景展开手中的檀香扇遮住口鼻。
赵元沂却是瞧了眼,里面的尸身俨然已经腐烂,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面容腐烂得早就有些分不清了,毕竟来回路上少说得有一个多月。
“仵作来了。”
不知哪个衙役喊了一声,很快就有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走了进来,傅文睿看了眼,便觉得陌生,这不是永安县的仵作。
“这位是高先生,二十岁便继承父亲衣钵,已经有三十多年的仵作经验,是我特意派人请来的。”
“人后背淤青,皮下渗血,应当是被人活活打死无异。”
老仵作说完,傅文睿便皱眉,刚要开口,就被赵元沂抬手阻止,看了眼坐在堂上悠哉扇风的奚玉景,旋即问道:
“老先生可能探出此人死于何时?”
老仵作仔细看了一番,旋即道:“应当是半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