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招生处的老师！”古亚低声说道。
窦玫点点头：“他还有另一层身份，仙夏城情报局的一名负责策反的人员。”
古亚问：“你们有应对方法吗？”
窦玫说：“放心，我们有很周全的保护措施，还是得受点苦的，最起码要从他身上弄下条胳膊或者腿。再之后，必须静默很长一段时间。”
“更麻烦的是，我们还要和仙夏城情报局沟通，弄不好我们两头受罪。”
古亚皱起眉，情报局之间还存在隔阂吗？
“你们特九科和地方情报局有区别？”古亚问道。
窦玫淡淡笑了，说：“所有地方情报局都有一个特殊部门，叫内部纠察室，专门抓捕潜伏在内部的特九科成员。”
“贵圈真乱。为什么？”古亚坐到窦玫身边问道。
窦玫轻声笑了一下，说：“仙夏24座城相辅相成紧密联系，分散又统一。唯独情报界不同，各自为政，甚至相互窃取情报。”
“上面当初组建各城市情报网络的初衷是便于管理、分散收集、统一汇总。但情报的价值非比寻常，渐渐的，一些掌权者动了歪脑筋。”
古亚点点头，说：“所以最高权力者组建了特九科。”
窦玫笑了笑，同意道：“对啊，小孩子都懂道理，那些人肯定更懂。”
“从特九科组建以来，就遭到了各大城市的排挤。”
“经过百年发展，就变成了一锅粥的局面。”
古亚挠了挠头发，问道：“难道没有天降猛人把情报界统一起来吗？”
“一直有
人尝试，都失败了。”窦玫说：“现在，我们、地方情报局、战区情报处，三方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一致对外的同时，内部还要互斗一下。唯一公认的是，特九科是最专业的。”
古亚心想，是啊，特九科为了任务甚至能牺牲同伴的性命。好不容易培养出一名合格的情报人员，说死就死，换做其他组织肯定舍不得。
就像刘风的女友付雅芳，她应该是无赫城情报局的人。
突然，古亚发现了一件意味深长、细思极恐的事。
他转头看向窦玫，
窦玫正盯着全息屏幕上，那名男教师发呆，估计是在想对策。
也许是被古亚的目光扰动，她转头看向古亚，瞬间妩媚一笑：“小朋友？想通了？”
这个“想通”用的好啊！啊不对！古亚在心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我突然很好奇，你说我的信息和事迹是高等级机密，你一个特九科最低级特工，是怎么获知这么高机密的事情？”古亚冷静问道。
窦玫害羞一笑，说：“我还以为你永远反应不过来呢，看来还是看低你了。”
“不错，我是特九科在仙夏城的最高负责人。”
窦玫很平淡的一句，让古亚瞬间警惕敬畏起来。
这个女人看上去只有27、8岁的样子啊，这么年轻，居然是一座城市的情报总负责人。
“我天生就有一种天赋，察言观色识人相面对我来说很简单，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也是信手拈来。最关键的是，只需要打一声招呼，我就看
透你的性格。再加上后天培训，让我在情报界混得还行吧。”
窦玫轻描淡写地说着，但古亚知道她的实力绝非一两句话就能概括，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啊！
“那”古亚皱眉问道：“你在黑星聚会上，哭喊着爬向那个人，也是演的？”
窦玫盯着古亚，美丽的大眼睛扑闪两下，说：“如果你是我，他们要我杀了你，你会怎么办？”
窦玫低下头，说：“我四岁时就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气场。五岁时，我开始刻意接触不同的人，锻炼自己如何使他们开心、愤怒。渐渐的，我能掌控一切我想掌控的人的情绪。”
“六岁的时候，父母因为害怕我，将我送到了寄宿学校。我被特九科发掘并逐步培训。”
“我11岁开始独立执行任务，到现在已经14年了。”
“按情报人员的平均入职时间来说，我已经算元老级人物了。”
古亚问道：“你25岁啊！”
窦玫捋了下自己的头发，笑着说：“怎么？很老吗？”
古亚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如此清澈，看不出任何异常，她如此聪明，古亚甚至怀疑这段经历都是她瞎编的！
古亚脑子一热，不知从哪冒出个问题，问道：“那你一定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了”
窦玫的眼睛眨了两下，轻声笑着说：“12岁，第一次例结束，就”
“我很小就明白，贞洁是负担也是阻碍。”
“你一定很懂男人。”古亚说道。
窦玫轻轻笑了，说
：“我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