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官,你才是猪狗!”
“王八蛋,枉我这么信任你,原来你才是坏蛋!”
“还有薛娘子,看你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原来你们两个有奸情,真叫人恶心!”
······
群众们的叫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瞬间就席卷了整个公堂。
谭福白见状急忙疯狂地连拍惊堂木。
最后直到惊堂木被拍断。
公堂外的群众们才渐渐安静下来。
谭福白冲众人说道:
“你们不要相信吴奈何,他这些都是妖术!”
可此时却再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大家纷纷嗤之以鼻,再次啐地叫骂起来。
谭福白见失去众人的信任。
索性把心一横,干脆也不装了。
直接满脸狂妄地叫嚣道:
“对,我是与薛娇花有奸情。
可那又怎样?你们这群贱民管得着么?
是,我是教她陷害吴奈何。
但即使如此,你们能奈我何?
要去告状么?就算让你们告。
你们能告到哪里?
刑部?吏部?还是御史台?
不怕告诉你们这些天生贱命的东西。
刑部侍郎是我大哥。
吏部尚书乃我把兄弟,就算是御史台。
那里面许多人也都是经我常年打点的。
你以为他们会抓我?哼~别做梦了!”
听到谭福白的嚣张言论。
刚才还人声鼎沸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公堂外所有百姓纷纷沉默不语,敢怒不敢言!
因为谭福白说的没错。
在这个时代,官官相护已成常态。
他们这些百姓若与官斗,同找死无异!
谭福白见众人安静下来。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转而扭头望向吴奈何道:
“看到了么?这就是权利。
只要你拥有的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完,他不顾民意,厉声宣判道:
“现在本官判定,吴奈何非礼薛娇花罪名成立。
当即压入大牢,秋后处以阉刑。
另外,白高兴窃取他人隐私。
并在公堂上公之于众。
也即刻压入大牢,处以墨刑!”
而吴奈何则轻蔑地笑道:
“谭大人,你这样枉法裁判。
制造冤假错案,难道就不怕被追责么?”
谭福白闻言不禁冷笑道:
“追责?哼~谁追我的责?
这里我最大,谁能追我的责?
谁敢追我的责?谁有权利追我的责?”
可他话音刚落,四道愠怒地声音便先后自人群中响起。
“我能!”
“我敢!”
“我可以!”
“我有权利!”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三名老者和一位中年人慢慢朝大堂走来。
大家为他们让开了条路。
而吴奈何则笑着迎上前问道:
“四位千户,你们怎么来了?”
没错,来人正是药白、药辛、药非和药守。
“我们听说你吃了官司,所以就来看热闹。
没想到还真看到了场大热闹!”
药白捋着胡子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