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斋门前。
吴奈何满脸讥笑地望着国字脸百户,接着嘲讽道:
“其实你这种人我知道。
看似满口仁义道德。
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在你形势比人强时。
你从不讲道理,只会恃强凌弱!
而当你形势比人弱时。
你便开始与人讲道理。
企图从道德层面束缚对方,压别人一头。
若别人不从,那便是道德败坏!
不过很可惜,你这样的手段今日用错了对象。
道德绑架,需要面对有道德的人才有用。
我吴奈何从不是什么君子。
更不会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
于我来说,万事从心,世人评价对我皆浮云。
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伪君子。
所以,既然今日你想与我讲道理。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道理!”
话音刚落,吴奈何猛然甩出束妖绳绑住国字脸百户的胳膊,将他给拽到了面前。
而国字脸百户则惊恐地叫道:
“啊!你想干什么?”
吴奈何冷笑道:
“干什么?跟你讲道理呀!”
说着,他抬脚便踹断了国字脸百户的左腿小腿骨。
“啊!”
国字脸百户惨叫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踹国字脸百户这脚,可比打断其他人腿的力度大许多。
因此,国字脸百户承受的疼痛也要比其他人多许多。
“我的道理就是,能动手就别哔哔!”
吴奈何再次冷笑,举刀又拍断国字脸百户另一条腿。
“嘶~”
国字脸百户疼的脸色煞白,已经惨叫不出声来。
“怎么样?我这道理有没有道理?”
吴奈何满脸轻蔑,一把将国字脸百户丢回北斋骂道:
“滚!”
接着,他又霸气地将玄铁刀举在手中。
指向北斋众人怒吼道:
“还他妈有谁想跟老子讲道理?”
闻言,北斋众镇妖卫各个噤若寒蝉。
再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动静。
片刻后,刘败雷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他先是走进北斋,查看了镇妖卫们的伤势。
然后才转头指着吴奈何怒斥道:
“黄口小儿,光天化日之下。
竟然堵我大门,伤我镇妖卫。
真当我北斋无人了么?”
吴奈何不屑地冷笑道:
“有人么?谁?叫出来我看看!”
“你~”
刘败雷闻言气的睚眦欲裂。
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上次药庐那刀的威力。
他如今还记忆犹新。
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出手还好。
若他真的出手,并败在吴奈何手下。
那日后他很可能再难震慑北斋。
甚至连巡抚使的位置也会动摇。
所以,刘败雷只能气愤的冷哼一声,继续嘴炮道:
“你休要猖狂,镇妖司高手如云。
绝不会允许你一个黄口小儿在此放肆。
我这就救援,你就等着被群起而攻吧!”
说完,刘败雷从储物袋中取出四支令箭。
分别放响射向了空中。
北斋远处正前方一幢高耸的阁楼里。
药非、药辛、药白、药守和南清风几人正围在炉子前吃火锅。
听到空中忽然响起的令箭。
南清风呵呵笑道:
“刘大败类求援了!”
药白夹起片肉涮进锅中问道:
“发了几只令箭?”
药辛喝了口“神仙水”回答道:
“听声音好像是四只!”
药非闻言惊呼道:
“四只?刘败雷疯了么?”
而药守则不以为然地笑道:
“一只通知司长,另外三只分别通知其他三斋。
看来这次刘大败类是真的绝望了。”
药白将肉放进嘴里,边嚼边问道:
“那咱们去不去?”
南清风顿时冷笑道:
“去他奶奶个腿儿,要去你们去,反正我是不去。
而且我觉得吴奈何堵门这招挺好,很过瘾!”
药辛也跟着嘿嘿笑道:
“是啊!咱们去什么?
吴奈何是东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