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力回天。
打?肯定打不过,只能咬着牙带着身上的雪花与脸上的血迹朝着医院走去。
半个小时后在一处胡同里五名青年对着一名保卫科制服的男子说着刚才的情况。
“就除了两脚,其他都是他自己摔得。看着摔得挺厉害的,但肯定不会伤得多重”。
“他跟个傻子似的一激就怒了,我们下回还能有由头在收拾他”。
“猛哥,您看下回要不要打狠些,他嘴里还没喊服”。刚才与傻柱发生冲突的瘦弱青年说道。
明天再打一顿,别打太狠了,不许打出事来,让他知道疼就行”。
“事办得漂亮些,以后在别的地方见着面了也好说话”。猛哥从口里掏出一包大前门跟一张十块钱直接拍在了对方手里。
“哎哟,猛哥,我们哪能拿您的烟跟钱啊?您让我们办点事,这是看得起哥几个”。
五人摇着头连忙推辞说道。
“别推了,我还得回家吃饭去。给你们,你们就拿着抽”。
“那谢谢猛哥。您慢走。慢走哈”。几人告别了猛哥,拆了那包大前门在胡同里抽了起来。
“军哥,你说那大个子犯啥事了啊?得让人这么收拾?”。
“不该问的别问,记着嘴巴给我紧点。别回头瞎传出去了”。
“这要传出去了,咱们都得遭殃。赶紧回去吃饭吧,明天还得蹲他”。军哥往开口询问的那人脑袋上拍了一下。
表情严肃的对着几人说道。
“知道了军哥”。挨打那人与另外两人谄笑着就从胡同里绕了出去。
“哥。这事情啥情况啊?咱这大冷天的蹲着就为了踹几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