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快马加鞭的往皇宫赶去。
走到半道,张牧越想越不对劲。
刚刚程处默他们几个那笑容不对,尤其是自己走后,尉迟宝林没忍住的笑声,太不正常了。
等等,这帮小子穷的半死。他们连去李老二家蹭饭都不感兴趣,不会是这帮王八蛋想干梁上君子的勾当吧?
玛德,要命啊。
想到这,张牧赶紧调转马头往回赶。
当到达造纸工坊大门口时,张牧远远的看到程处默他们几个往布包里装白纸。
负责看管库房的老兵死死的拦着,可是哪里能拦住?都是自己家主的公子,老兵也无计可施,最后都给程处默他们跪下了,可是程处默他们哪里会搭理这老兵。
看到这,张牧气的直接冲过去,一脚将程处默踹翻在地。然后又接着踹同样在装纸的尉迟宝林和房遗爱他们。
“你们不要命了?你们知道你们是在干什么吗?这纸是你们能拿的?你们想死就明说。”
看到张牧敢真动手,程处默他们顿时急眼了。
“老张,不就是几张纸吗?你至于吗?这玩意能值什么钱?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一人的,我们家都有股份。我们拿自己家的纸,还有错了?你自己不也拿了一包吗?”
“哎呀,老张,你现在是混大了。已经攀上了陛下,哪里还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哎,我们也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我们不怪你。”
“老张,咱们做人得讲良心,可不能过河拆桥。你难道忘记河液台刚出来时,是谁帮你对付王家的了吗?”
张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