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连连感叹时,我看着那曾生用针的手法,却是不禁心中有些起疑。
说起来,我也不是医生,对这行也不懂。
只是当初在牢里的时候,偏偏很巧的是,教我怎么出老千的那个老东西,不知道曾经从什么地方学过一套针灸术。
当时听他的解释是,赌桌上有人经常会因为输得太多而直接昏过去,要不就是心情大起大落之间,很多人很容易突发恶疾。
而久而久之,这种情况见的多了,为了防止对手输了装死不给钱,他也是特意学了一套实用的针灸术,为的就是将那些输了牌或者是赢了牌结果突发恶疾的人不至于当场死掉。
我本来连老千术也不愿意学,对这套很复杂的针灸术,自然就更是懒得学了。
可那老家伙一直缠着我。
还说什么我要是不学,他这一身的本事可就没得传了,反正他是无期,下半辈子估计都是出不去了,也不想让这本事烂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这老千术就得配合上针灸术一起用,才能将这套赌术发挥到极致,在他的百般劝说之下,我便连带着学了点。
不过老东西老说我掌握的只是皮毛,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这时,眼看那曾生开始用针,我也是忍不住开口道。
“他刚才不是还说他是个外科医生吗?可我记得这针灸不是中医里面的路数吗?”